当然不只这些。
这也是在给林家添砝码。
林家若有大功,往后林如海不论是离了江南入京为官,还是解甲归田,林家都有屹立不倒的资本。
林如海在为林砚求□□,林砚何尝不是在给他,给林家求□□呢!
他们的心是一样的。
林如海神色缓和下来,“起来吧!”
林砚一喜,强撑着想要爬起来,却发现屁股疼得厉害,如今连膝盖也疼,试了几次都没成功,还因为举止牵动伤口,痛得他龇牙咧嘴,直接趴倒了。
林如海看着他那怪异的姿势,很有些想笑。
“不是说自己长大了,能担得起林家的重任了吗?怎么打你几板子,就受不了了!”
林砚眼神幽怨,无辜又可怜,“你那是几板子吗,明明是几十板子。”
林如海摇头将他扶起来,但见他倒吸了口凉气,整个身子晃荡着往自己身上倒,瞪道:“有这么严重吗?”
林砚咬牙瞪回去,“你自己下的手,打的有多重,你心里没点数啊!”
真会顺杆子往上爬,给点颜色就开染坊!
林如海气了个倒仰,恨不得把他押在长凳上再打一回。
抬手将他外头的长袍撩开一瞧,这才发现裤子上已经渗出血来,触目惊心。
林如海手一抖,又见林砚神色虽然倔强,可整张脸都白了,额头上冷汗涔涔,两只腿都是虚的,一阵阵发颤。
心底的愧疚直如泉水一股股往外冒,急慌慌冲外头喊:“来人!”
秋鸣一直等着,听闻里头喊人忙闯了进去。
林如海怒瞪:“还不扶了你主子回去!”
奈何秋鸣和林如海一左一右驾着,林砚每一步也彷如钻心。
不过两步,林如海便看不下去了,蹲在林砚跟前,“上来吧!”
林砚愣住,一时没反应过来。
林如海直接背起他往外走,两只手挽着他的脚尽量落得低一些,生怕碰到他的伤口。
林砚眼眶一红,将头埋进林如海的后脖颈。
前世他也生在富贵之家,父母俱全。
可他们都有自己的公司,各玩各的。
结婚不过是利益结合,他的出生也不过是为了要一个继承者。
别说亲情,便是见一面都不容易。
感谢上天让他有这么一世,有一个待他如珠如宝的母亲,一个经常生气便要打他,打完却又总会心疼来哄他的父亲。
林砚悄悄抹了把眼泪,突然就觉得屁股不那么疼了。
作者有话要说:林哥哥:说好的二十板子呢!
说好的二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