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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杳裹着披风,兜帽盖住了他大半张脸,守卫自然是认识萧纵的,但出于规矩总得再仔细查一下。
只是有萧纵在,任谁也不敢直接上手把温杳从马背上扯下来。
跟在萧纵身后的小马蹦蹦哒哒的凑上去咬住了守卫的袖口,没见过世面的小马对什么都好奇,拱手施礼守卫眼角一抽,只能轻轻用手把它往外一推。
“萧将军,你看这,你别为难兄弟,我们也是例行公事。
就请这位先生露个脸,我们好对个名册。”
“闪开,我的人用不着查。”
“萧将军,诶——萧将军,这柳天丞知会过了。
最近事态不好,任何人都得——”
萧纵骄纵惯了,他是盟中最被赋予厚望的后辈,平日里连七星待他都算纵容,区区几个看门的守卫根本不可能拦不住他,
“柳昊?他算个什么东西,有本事你让他滚来见我。”
萧纵皮笑肉不笑的扯了嘴角,本来就不算好的脸色更是差到了极点,他已经有两三年没见过柳昊了,但他敢笃定只要有个人在就一定没好事。
白鬓黑蹄的战马发出一声长长的嘶鸣,有了萧纵的授意,乌蹄抱月便直接撒开四蹄一跃而上,在撞开守卫之后直接腾空跃过了眼前的石阶。
“萧——唔!
!”
温杳直接被吓白了脸色,两个瞳仁瞪得跟第一次看见狼的小鹿一样,马匹冲跃带出来的劲风吹乱了他的兜帽,萧纵适时腾出一只手来替他挡了一下。
“咴——”
万里挑一的良驹显然看不惯温杳大惊小怪的模样,它稳健轻盈的落了地,而后一甩尾巴一撇嘴,还顺带着翻了个小小的白眼。
它不喜欢这个过于柔弱的人,温杳和它的主人太不一样了,它第一次载温杳的时候本来还想着稍微温柔一点别吓着人,但即使这样,温杳还是怕它怕得要命。
萧纵没空关系自己的爱驹到底在想些什么,他闯了城门之后直奔内城,内城的守卫都是谢渊麾下最信赖的心腹,和萧纵算是相识,故而没有太过阻拦。
萧纵同他们打了照面之后没有太过放肆,他在正厅门口滚鞍下马,又伸手扶着温杳下来,他们奔波了小半日,温杳比他辛苦多了,不过还在马跑得足够稳,没有伤到温杳的身子。
“该问的我来问,你别出声,在我后面待着。”
萧纵替温杳拽了拽头上的兜帽最后叮嘱了几句,他有阶职有战功,盟里诸人都忌惮他几分,他有捅娄子的资本,但是温杳不行。
“我一定会帮他,你在边上看着,如果实在不行,我会另想办法,你不要冲动。”
人总是被迫成长的,萧纵目光澄明笃定,他低头扯了扯温杳的披风,帮着温杳把凸起的小腹掩饰起来。
他其实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做,燕崇抢走了他的地坤,他本该借此机会落井下石,但他做不到。
他与燕崇在本质上是一路人,他们都是正八经的行伍者,都是用一刀一枪徒手劈开战局的人,他平生最恨内乱构陷之事,即使对方害得人是燕崇,他也做不到袖手旁观。
议事厅里有不少人,萧纵带着温杳进门时,沙盘前恰好有一背身而立的紫衫男子正在奏报,纯白色的貂领裹住了男子清瘦的半身,萧纵厌恶至极的蹙紧了眉头,直接抬脚重重踹了一下门槛,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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