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温杳的体质在那摆着,临盆时必定凶险之极,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立刻动身,但他害怕温杳会开口让他走。
萧纵之于温杳到底是太重要了,生死攸关的时候,以温杳的性子,太可能做出舍了自己去保萧纵的决定。
“大夫说过的,就这在四五日了。”
燕崇喉间发紧,他最清楚柳昊是什么鱼死网破的疯子,也清楚自己若不出手萧纵必定凶多吉少,理智让他不能见死不救,可于情于理,他都不愿舍下即将为他生儿育女的温杳。
这算是最难的一个决定了,不去是背信弃义,去是抛妻弃子,燕崇暗自攥紧了指节,若有可能,他恨不得将自己分成两半去解决处理这个焦头烂额的烂摊子。
“阿杳,真的,我同你保证,只要你平安,我一定立刻动身。”
“你别急,咳——燕崇,你别急,咳,咳——唔……我,我明白的。”
温杳鼓着腮帮子努力了许久,总算是咽下了嘴里的东西,燕崇今天这碗面煮得有些咸,他放下面碗捧着手边的茶杯一口气喝了满盏才勉强缓过来。
“萧纵,萧纵……咳——他,他那边有足够人手,而且他还是心里有数的,不会那么轻易出岔子。”
温杳眼尾泛红,他放着自己唇角的嘴角的水渍来不及顾忌,而是先伸出手去轻轻握住了燕崇的手。
孕事末尾,温杳的情绪稳定了很多,燕崇心慌的当口,他反倒成了两个人中更为冷静的那一个。
“他之前也一个人扛过不少事的,没有你想得那么差劲。
而且,你先别慌,我能理解你的意思。”
温杳一向是个沉稳明理的人,他同萧纵那种脑子缺弦的人相处了整整四年都从未因为私情闹出祸事,更别提燕崇这种思虑周到的。
“阿杳……”
温热光滑的指腹同带着刀茧的掌心完全是两种触感,燕崇垂下眉眼,忽然止了话头。
他已经同温杳牵过很多次手了,就在昨日他还牵着温杳的手去院里散步,可他依然会在这种瞬间满脑子发怔,根本无暇思索。
“我没有不信你,我也没有慌,倒是你,一直在那乱想,都不容我插话。”
慢声细语的数落更像是一种甜蜜的情话,温杳难得对着燕崇板起了脸,他笨拙又努力的扶着肚子倾身过去贴上了燕崇的眉心,燕崇的眼睛是同玄铁相近的鸦黑色,看久了会让人生出一种被勾去魂魄的错觉。
“萧纵不会误会你,他这些日子……变好了很多,一个柳昊难不倒他,之前恶人谷下了那么多回雪魔令也没伤到他,他其实很厉——唔……”
余下的言语被燕崇悉数吞进了齿间,温杳还试图维持着面上认真严肃的神情,只是燕崇刻意散发出的信香太要命了,片刻之后他就别无选择,只能红着眼圈软下肢体,乖乖的被燕崇抱去榻间揉搓一番。
萧纵年少成名,鲜有败绩。
他的确是借着师门亲族的荫蔽而平步青云的,最开始的时候也曾被人戳过脊梁骨说三道四,但他很快就站稳了脚跟。
他是天生的武人,更是生来就是要上战场的命数,在这一点上他与燕崇有所相似,也有截然不同的地方。
燕崇是被雁门风雪生生逼出来的战将,如若天下安定,他必然是第一个解甲归田的闲散人,而萧纵则是带着与生俱来的锋利,他这辈子都注定征战南北,赋闲归乡的懒散会锈死他满身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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