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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怀着孩子的时候冲着旧日的情人张开双腿乞求情爱,欲望成网束缚了他的全身,假若不是顾忌孩子的安危,他甚至希望萧纵能重新咬穿他的腺体。
属于地坤的水液晕湿了床褥,燕崇面上始终没有太多表情,他反复吻着温杳的指尖,极尽怜爱的去扶稳那些惨烈的伤口,他是跪在床边的,所以萧纵是怎么自后抱着温杳侵犯,他看得一清二楚。
他起身上榻,平静且冷静的跟萧纵交换了一个眼神,温杳的情况太糟了,他们两个一个是温杳曾经的标记者,一个是温杳腹中孩子的生父,眼下若想安抚住温杳,他们俩缺一不可。
“不……不要……燕……嗯……嗯——!”
剑拔弩张的性器从后穴抽离,温杳被萧纵虬龙似的经络磨出了好几股淫水,不甘于此的穴肉毫无章法的紧咬收缩,拼命网留着能带来抚慰的东西。
温杳哭得岔气,他控制不住的自己的身体和欲望,地坤在情事中注定是弱势的一方,燕崇的信香渐渐弥漫开来,清晰无比的气味沿着他的鼻腔侵入灵台,一时间甚至能占据他混沌不堪的脑海。
“阿杳,放松。”
“疼……疼——啊……燕崇……燕……呜——”
湿软高热的穴口得到了另一根东西的抚慰,燕崇的性器同萧纵的相仿,都是经络突兀极为狰狞,除此之外燕崇的伞头要稍大一圈,温杳歪过颈子含得吃力,酸软的腿根起不到支撑的作用,燕崇见状立刻伸手环过他的腰胯想将他扶稳,却不小心压到了温杳的肚子。
纯粹是出于本能,温杳在第一时间护住了自己圆润显怀的小腹,血痕斑驳的十指仍旧在因为疼痛战栗发抖。
“别怕,温杳,别怕,我给你护着。”
萧纵挡去了燕崇的手,他一边吻上温杳的后颈一边抚上了温杳的腿根,这大抵是他与燕崇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的相处,他帮着燕崇分开了温杳的双腿,惯持长枪的双手稳稳当当的托住了温杳白净的腿根。
性器因而可以长驱直入,燕崇跪在榻边顺势挺了一下腰,嵌进大半的肉刃不偏不倚的卡在了温杳的阳心上,地坤的这处软肉和颈后的腺体一样敏感,萧纵低头含着温杳的伤痕轻轻嘬了一口,绵软酥软的快感上下呼应,直接将温杳拖进了连绵不断的情潮。
风雪、刀刃、血气,三者杂糅侵入神识,温杳颤着腿根承了燕崇的顶弄,豁开软肉的伞头能进到比萧纵更深一些的位置,孩子不会抗拒生父,所以燕崇还能挺腰蹭一蹭他的腔口。
令人战栗的酥软带着无穷无尽的回味,温杳软下身子呻吟出声,半张的唇边甚至还漏出了几缕来不及控制的银丝。
甜腻的兰花香变成了实质的蜜糖,温杳浑身上下都甜得勾人,萧纵胸口气血翻腾,没有萎靡的性器就贴着温杳挂满薄汗的后脊,他不得不绷直手臂挣开手上的伤口,凭借疼痛来压抑本能。
渐趋软化的胸乳从半敞的衣襟里露出了些许,燕崇不轻不重的往温杳体内贯了一下,压平软肉的伞头刚好激得温杳又到了一次。
“阿杳,舒服吗?要不要再碰一下?”
不是为了情趣,也不是为了在萧纵面前炫耀,燕崇是真心实意发问的,温杳的身体太糟,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下去温杳能否受得了。
他抬手撩开了温杳的额发,试图得到一个回答,已经被拖进欲海里溺毙的温杳侧过颈子蹭上了他的手心。
燕崇这才放心,他抽离些许再度顶回,温杳靠在萧纵怀里哭得动情,收缩痉挛的穴肉死死箍着他的性器不放。
许是因为孕事的印象,温杳面上那些略显稚气的小雀斑已经淡化了不少,眼下越看越温婉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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