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晓峰答道:“去年很忙,时间紧,没有像现在这样的清闲时候。
基本上,每天十一点多回来,洗个澡也能睡了。
有时得睡在实验室里。”
“哦……”
冯子凝想了想,假装不经意地问,“你和蒋悦湖怎么样了?”
闻言,覃晓峰不易察觉地皱了一下眉头。
冯子凝明明时不时地前往他的schoolguy访问,早该看见蒋悦湖从他的“特别好友”
里被删除了才对,为什么还要问?可是,冯子凝的思路向来与众不同,覃晓峰不敢保证他会发现这一点,想起被蒋悦湖拒绝,心中悻悻,没耐心地说:“不怎么样,吹了。”
“啊。”
原来亲耳从覃晓峰的口中知道这一事实,是这种感觉,冯子凝被泛上心头的喜悦吓了一跳,暗想自己这岂不是幸灾乐祸吗?他当然不能表现出自己的喜闻乐见,同情地叹了一口气,试图用开玩笑来化解覃晓峰的郁结,道:“不来场卧谈会,和知心小哥哥聊一聊吗?”
覃晓峰听罢嗤笑,说:“你就大我两个月,别蹬鼻子上脸行吗?”
谁乐意听失恋青年朝自己吐苦水?冯子凝出于客气才说这话,反而被覃晓峰说自己上脸了。
他努了努嘴巴,忽然想到自己刚才说的话,那不正是建议两人一起睡的意思吗?
冯子凝想起在覃晓峰的宿舍里吃火锅的那天,困窘铺天盖地地袭来。
那晚他们都感觉到睡在一起不合适,覃晓峰最后睡地板上了。
从那以后,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无顾无忌地躺在一起,聊一聊天,道了晚安便睡吗?冯子凝想象不出来,心里却有一个声音说:怕是不能了。
留意到冯子凝脸上的尴尬,覃晓峰很快想起睡地板的那天晚上,登时同样窘得不知说什么才行。
两人杵着,都不吭声。
半晌,覃晓峰打破沉默,道:“我先回去了。”
闻言,冯子凝如获大赦,忙接话道:“嗯,长途跋涉地过来,肯定累了。
早点儿睡吧。”
“嗯,晚安。”
覃晓峰说完,转身走了。
冯子凝看了一眼放在地上的“白马”
,跟上去,把他送出门外。
嘴上虽不承认,不过,面对覃晓峰带来的“白马”
,冯子凝的心中的确为养死了那棵“柳叶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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