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悦湖催促道。
冯子凝听罢,想把锅子往里端,但稍一犹豫,又没做成。
覃晓峰回来端起锅子,往桌上递了个眼神,说:“把这张桌布连垃圾一块儿包起来,等会儿我拿去丢。”
为了收拾起来方便,他们往桌上架起火锅前,已在餐桌上铺了一张一次性的塑料桌布。
哪怕弄得满桌狼藉,随处可见汤汁和碎骨,也不必担心难以收拾。
冯子凝应过以后照着做,很快把桌布连同垃圾全塞进垃圾袋里。
他在阳台的水池里洗了一块抹布,正擦着桌子,覃晓峰已抡起拖把,拖起地来。
不得不说,女孩子做家务确实比他们要快很多,他们还没把屋子收拾清楚,蒋悦湖她们已经把碗筷洗好,连锅也放回原处,要告辞离开了。
听说她们要走,冯子凝微微一愣。
他望向窗外的雨,记起自己刚才想回去的念头,不禁心生犹豫。
他看见覃晓峰拎起两张椅子,要送回蒋悦湖的宿舍里,又见蒋悦湖主动拿过其中一张,迟疑以后脱口而出说:“我回去了,顺便把垃圾带下楼。”
“你现在回去?”
覃晓峰正往外走,惊讶地问。
冯子凝不自觉地皱了皱眉,说:“挺晚了,再不回去,我担心雨会更大。”
不知怎么的,听他说完,覃晓峰只听见强烈的风雨声。
为了不耽误两个姑娘回去,覃晓峰想了想,匆忙道:“等会儿吧,等我下来。”
冯子凝没来得及说什么,覃晓峰郑重地看了他一眼,拎着椅子出去了。
眼看着门掩上,冯子凝又是心堵又是心烦,回头见到那一大袋子垃圾,不太舒服地把心口那口闷坏的气往下沉,兀自抓起垃圾袋,快步下楼了。
没有想到,楼外的滂沱大雨竟比冯子凝想象的要可怕得多!
冯子凝还没走到楼下,已看见楼梯里满是飘进来的雨水,堆积成水洼。
他急匆匆地下楼,冒雨沿着屋檐下往垃圾回收处跑,一来一回,居然湿成了一只落汤鸡。
这还怎么回去?冯子凝烦躁地上楼,不停地拍打抖落衣服上的雨水,不小心踩进水洼里,一只鞋全湿了。
冯子凝烦得直想哇哇大叫,回到覃晓峰的宿舍门口,正遇他往外走,两人撞了个满怀。
“哎哟!”
冯子凝的下巴生生地撞到他的肩膀上,痛得感觉脱臼了,捂住下颌不敢放。
覃晓峰的肩膀也撞得生疼,揉着肩问:“痛不痛?”
“废话,力的作用是相互的!”
冯子凝托着下巴,不耐烦地说。
覃晓峰好笑地拿开他的手,说:“不会脱臼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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