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支蜡烛倒下了,落在茶几上,熄灭了光芒。
奚盟眼里的虞君因而变得暗淡了一些,他痴痴地望着一动不动的虞君,始终想不起自己要说的话,他苦恼地用另一只手触碰虞君柔软的睫毛,哑声叫他的名字:“虞君……”
虞君产生了奇怪的错觉,以为奚盟已经对自己说尽了千万言语。
他点头应着,手指摩挲在他潮润光滑的铃口上,奚盟难抑地发出细细的呻|吟声,把手伸进了虞君的裤子里,同样握住了他。
原来握住另一个人的身体是这样的感觉,很陌生,但在奚盟的意识里却感知到莫名的熟悉。
他听到虞君难捱的颤音,揽住他的腰肢,在套|弄的同时继续和他交换自己的呼吸。
蜡烛在最后全灭了,一根接一根。
最后一缕光消失以前,奚盟突然不能自已地喘起来,靠在他臂弯里的虞君陷进了空白当中。
他们的汗沾湿了彼此的额发,奚盟睁开被汗蒸热的眼睛,朦朦胧胧地看到虞君恍惚却认真的表情,又在他忧虑地回视自己时,覆上他的耳畔。
但奚盟说不出清楚的字节,激动的呻|吟先钻进了虞君的耳朵里。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原本充斥在身体里的热变淡了,他们的呼吸也渐渐地平静下来,被体|液沾湿的身体甚至有些微凉。
虞君在黑暗中睁开眼,摸索到奚盟的手,拉起来凑到嘴边,又被他不自在地收回去。
奚盟给他换了另一只手,说:“亲这只。”
虞君拢着他的手指,嘴唇轻轻地触碰在指节上,用他干净整齐的指甲摩挲自己干燥的唇瓣。
“你说蛋糕还能吃吗?”
奚盟无辜地问。
虞君想了想,说:“烛花应该没掉在奶油上,要是落在奶油上了,吃蛋糕和草莓就好。”
说着,他起身用干净的那只手往蛋糕的方向寻了片刻,摘下上面的一颗草莓,递往奚盟的唇边。
奚盟先是握住了他的手腕,才吃到他手里的草莓。
“甜吗?”
他问。
奚盟爬起来,也摘了一颗草莓塞进他的嘴里,反问:“你说呢?”
“嗯。”
他点头,抽出纸巾盒里的纸巾,低头擦掉小腹上黏着的体|液。
他不太确定这些究竟是自己的还是奚盟的,擦着擦着,他的动作慢了些,回头问:“我们去洗个澡吧?”
奚盟古怪地沉默了片刻,不情不愿地说:“你先去。”
他的反应在虞君的意料之中,他心里不介意,却对奚盟皱了皱鼻子。
奚盟看不清他的表情,猜他约莫对自己做了个不甘心的鬼脸,于是对他吐了吐舌头。
他往虞君的腰侧踢了踢,催促道:“快去。”
他的身上太黏了,满心地希望虞君快点离开,他好做清理。
“知道了知道了。”
虞君好笑地捡起一只抱枕,往他的脸上压。
奚盟呜呜地叫着,好不容易把抱枕抢过来,恶狠狠地瞪了虞君一眼。
他把抱枕挡在自己没整理好的身前,用手机软件打开浴室的灯,本想粗声粗气地敦促虞君快去洗澡,可光出现以后,他又无话可说了。
“怎么了?”
虞君奇怪地问完,低头发现内裤还没整理,忙红着脸抽好裤子。
奚盟抱着抱枕的手指动了动,他垂眸盯着自己握过虞君的右手,又凑近虞君,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亲。
他讨好的模样让虞君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感动,虞君吻了他一下,叫他的名字:“奚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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