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无所谓,比起闲言碎语,我更应该对我组员负责。”
许岁打断他的话,语气和缓却坚定:“我不认为吴欣团队完全清白,过程还要查一查。”
许岁站起来:“没事我下去开会了。”
何晋抚了抚额觉得头疼,不想和她因为公事闹得不愉快,“岁岁,”
他说:“你今天很漂亮。”
许岁止住脚步,也稍微调整情绪,笑着反问:“哪天不漂亮?”
她扭头出去,身后传来何晋无奈的笑声。
早会结束以后,许岁管王峥要来客户号码,亲自给对方打电话,没说别的,只协商签署购房合同的时间。
订单上写明的期限是一周内,但对方首付款出现点问题,恐怕要延迟到八月末。
许岁手里其实有这个特权,嘴上却说难办,只答应帮他与上面沟通,一番“波折”
后才按照他的意愿定在八月末。
客户记下这份情,千恩万谢。
这些谈判技巧还是当初何晋教给她的。
一天忙碌下来,缓过神已经傍晚六点半。
两人一起去接郝菀青。
其实许岁心中多少有预感,母亲会在饭桌上说些有的没的。
两人交往不足半年,郝菀青也只见过何晋两三面而已,许岁不清楚母亲怎会如此喜欢他,还是无论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她只盼她尽快嫁出去。
郝菀青问出口后,包房里瞬间落针可闻,何晋避开两人视线,沉默了。
虽然谈婚论嫁为时过早,但何晋态度还是叫许岁感到不舒服。
她在桌下踢了踢郝菀青的脚。
何晋笑道:“不急阿姨,我和岁岁很享受现在的状态。”
郝菀青也知道自己唐突了,看看女儿,尽量慈祥:“那也好。”
何晋起身给她添茶,转了话题:“叔叔的病怎么样?听岁岁说要经常透析?”
郝菀青:“他啊,糖尿病综合征引起的肾衰,许岁大三那年开始血透,每周一三五要去医院报到,都成常客了。”
她说的轻松,但许岁清楚母亲这些年不容易。
何晋说:“我有朋友是肾病方面的专家,如果需要的话,可以把叔叔接过来,做个全面会诊。”
他说话办事总叫人挑不出毛病,一言一行在郝婉青那里都能加分。
席间气氛恢复如常。
吃完饭他送两人到楼下,从后备箱拿出两盒特级大红袍递给郝菀青,“您帮我转交给叔叔,下次一定登门拜访。”
许岁瞧着那茶,他终究是好意,话到嘴边又收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