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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夏带我出来的。”
一说这个,容墨就忍不住生气:“你是不是觉得他比我可靠?竟然和他一个外人保持联系,却不告诉你儿子我一声?”
“他本来就比你可靠。
林夏是个好孩子,工作与我又有共通的地方。
和他比起来,你就是个没长大的小鬼。
说起来,”
他忽然靠在容墨颈间,用力地闻了闻:“小墨,你怎么闻起来跟被人标记了似的?”
感觉迟钝果然是我家的传统。
容墨翻了个白眼:“我本来就被人给标记了。
真是非常抱歉,在你不知情的情况下定了终身大事,但我觉得,你也不在乎这个。”
老头忽然跳了起来,就好像腿没有受伤似的:“是哪个王八蛋做的?”
容墨有点好笑,还有点不好意思:“还能是谁,就是你口中那个‘好孩子’。”
闻言,老头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却是完全说不出话来。
“你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吧?我总要被人标记的,比起被政府分配给完全不认识的人,我找个喜欢的人当伴侣,这不是挺好的嘛。”
与容墨的云淡风轻不同,老头一脸苦大仇深:“他有什么值得你喜欢的?看起来挺老实可实际上一肚子心眼,以你那迷糊的性格,被他卖了都要帮他数钱。
还有,他的工作需要常在外面,他又是个‘敬业’的人,你们婚后岂不是聚少离多?”
容墨:“……这和你刚才说话的态度不一样吧。
一分钟之前,你还把他夸得天上有地下无呢。”
老头理直气壮地答:“废话,我对他的欣赏只是对一位小友的欣赏,而不是女婿!
我要知道他会勾引你,绝对当初一见面就把他扼杀在雪山上!”
容墨很无语,但他必须解释:“其实是我不小心勾引他来着,发情期的时候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做都做了,总不能让他吃了就跑不是?”
老头立刻打断他:“这没什么!
你等我找个比他强一百倍的alpha二次标记你!”
“得了吧,你以为我还能找到比他更好的?就凭我这德性?”
容墨条件反射地维护林夏:“再说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你难道还要费精力给我改标记?林夏可是说过了,就算我后悔,他也不会放我走的。”
老头无可奈何,只能提醒对方以前的事:“小墨,你从前一点儿都不想被标记,而且还给你爹我放过话,说只要你被政府分配给不喜欢的家伙就要在结婚那天切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