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芦算是明白一点中间复杂的关系了,杨家是大户,虽然不直接参与投标,但他的代理人会参加。
王文远笑了一下,“无非就是指控我独断,贪污,职位侵占,违背公司利益种种。”
欧阳北笑了一下,“等他好久了,希望明天他们攻击力强一些,不然浪费咱们准备这么长时间。”
后续便又谈了一些应对方法,便散了会。
齐芦看看时间,居然又到深夜。
药水已经挂完了三包,还剩下两包。
她道,“你去床上躺着,我帮你看着药。”
王文远折腾得累了,精神疲倦但是身体还隐约有些兴奋感。
他起身,她推着挂药水的架子,跟着进了屋子。
他身上汗湿得难受,她又去弄了热毛巾擦拭。
“经常这样吗?”
她问。
他看看她,侧脸的线条在灯下有些模糊,但明显看的出来不太高兴。
他道,“并不是经常。”
“所以来的时候就知道可能会遇上这样的事情?”
“有想过,但不知道他会这么快动手。”
王文远叹口气,“他太着急了,欧阳给他的压力太大。”
就不能让别人干吗?然而这句话刚浮出脑子,便被她自己给按了下去。
还真不能。
欧阳北不会信任其他人,而且也没办法保证他们在面对庞大的利益的时候完全不动心。
直接砸过来的金条,想要什么样的美女都能找得到,甚至可以二十四小时陪玩,巴不得人性的弱点各种。
只有王文远,足够可靠,欧阳北不会有任何后顾之忧。
齐芦站起来,将毛巾丢他胸膛上,“我很生气。”
王文远摊手,成年人的世界利益纠缠就是这样,他真不想她看见。
可是,他抱着她的腰,“老婆——”
挂药水的架子晃了晃,她用力将他按回床上,“在输液,消停点。”
看样子真气得不轻。
他担忧地看着她,“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事情再发生。
司机和助理会一直带着,今天主要是大意了——”
“这样的事情真的很少,大家都是求财而已,会想尽各种办法拉关系,引诱,但基本不会主动加害。
熬过这一次,挺过明天,把邱明松弄翻后就轻松了。
你信我,我从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