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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两个女生交换了几下眼色,突然有个趴在桌上叫起了肚子痛。
边春晗赶紧走下去问情况,“能坚持吗?是生理痛,还是怎么?”
女生只是“哎哎”
的低叫,边春晗只得叫人去请班主任来处理。
“我去,我去!”
另一个站起来就往外跑。
边春晗今天确实心神不宁,否则平时都是让班长去请班主任,否则就不会又后面的惨事。
回来的女生说班主任不在,自告奋勇陪“生病”
的那个去宿舍休息,然后趁着上课学校人少,不晓得哪里学来的本事翻墙出去后就再没回来。
之后就是对边春晗来说无止境的追责和谩骂,两人是翻墙出去见所谓的网友,发生了许多不好的事情后不敢回学校不敢回家,十四岁的小孩子,两人一起从一个偏远的小桥上跳进了江里。
边春晗是带着手铐进警局的,愧疚加惊恐下根本说不清事情始末。
边兀第二天的两场考试根本没有参加,请温睿言叫了一个律师把精神不大对的人从警局里带了出来,借住在他的公司里,然后去了解事情的真相。
“你哥他没有签任何名字,只口头允许两人回寝室休息,就是要有责也有限,最多当老师失察,关键是学校打算推卸他们的责任,然后是家长怎么闹,要赔多少钱。”
温睿言放下手头的事,陪着在公司跟边兀商量办法。
“我不担心这个,怕的是哥自己心里过不去。”
边兀看了眼静悄悄的房间,低声说。
温睿言多少知道边春晗揽事和责任心程度,一时也是沉默。
从当初边家孩子多的吃不饱饭,边春晗捡回一个婴儿就当成自个儿的责任,想尽一切办法企图用自己的力量把孩子养大就知道这人的性子,这回出了这样的事,恐怕一时很难从负疚感中走出来。
“哥,吃饭了。”
边兀推着还在看书的边春晗到外头阳光明媚的庭院。
距离那件学生自杀事件已经三年了,边春晗足有一年不肯说话和见人,总找机会企图去两位学生家里被他们打死。
直到一年前两家又各自得了一个儿子,边兀花了许多钱请两家人做了一场不大光彩戏,才帮边春晗走了出来。
“哥,今年还回去吗?”
边春晗犹豫了下,“回去,过了三年就不专门过去了。”
两人回去一趟,来回机票得好几万,请假还非常麻烦,除去往返路上时间,最多也就能在家呆两三天。
随着时间的流逝,边春晗慢慢找回了理智,是以开始犹豫。
学生出事那会儿,边兀揣着自己的私心,整理自己高中两年做出的炒股成绩并资金投到这个对自己不能见人的心思最宽容的国家,处理完事情后,带着被医生断言轻度抑郁的边春晗远渡重洋到这边定居。
“没事,你想回去我们就回去,别的不用操心,先把书读完,不都说好了,你读完了找到工作,我再去申请大学。”
边兀轻轻在边春晗额头上轻轻吻了两下。
边春晗脸上腾起了两片红晕,“吃饭。”
边兀得意地笑了起来。
两人现在住在本哈根,路上随处可见当众亲热的两位男士。
刚来的时候周围没有一个熟悉的人,不会有人提起两位学生的事,边兀又故意跟边春晗约定他先念大学,找工作后边春晗挣钱自己再去完成没读的大学,边春晗并没有能申请大学的成绩,只能另想办法,周围全都是新奇的事物,边兀耐心地引导和照顾,才把人引了出来。
“我去做志愿活动,你不要总对着电脑,定时起来活动一下。”
边春晗收拾好碗筷交代道。
边兀应着从屋子快步走出来,伸出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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