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推拒多了就矫情了,我也不客气地说吧,科班出身的学生,视线太容易纠结在基础上,我倒是觉得各科都要学一点,哪怕是音乐艺术这样毫不沾边的东西,博览众长,才不至于书到用时方恨少。”
说完,白婴话锋一转,抬眸看着眼前的小姑娘道:“小公主不会只是留我问一问教化后辈的问题吧?”
姬蔓萦正待再迂回地表达一下想法,屏风后面的人影就动了,姬蔓萦立即闭上嘴,低头道:“父王。”
屏风后面转出来一个英挺的身影,一身类似于古老的制式襕袍,眉眼很有一股内敛又不容忽视的气势。
天妖寿岁不到六十不显苍老,白婴也不好界定这位姬王的实际年龄,但春秋正盛是肯定的了。
“不用赘礼。”
他做了个下压的动作,示意白婴不必起身行礼,路过姬蔓萦身边的时候摸了摸她的头,随后坐在了白婴正对面。
“刚刚的演战,多谢王解围。”
姬王回忆了一下,好像只是允许了她演战中语言骚扰对手而已,其他的根本就没做过什么。
“孤并没有助你。”
白婴解释道:“这是我的个人习惯,言语骚扰也是战术的一部分,而且是很重要的一部分,能做到不费一兵一卒让对手着急上火,对战局的影响也是不小的,您说是不是?”
是啊,看四凶府的学子气得到处找麻袋的样子,此法当真作用不小……
姬王随意地笑了笑,道:“……在孤看来,白姑娘是有意激发那些四凶府小儿的潜力,至少经过今日的演战中,种种融汇变幻的引导下,他们的实力都有了不小的进益,果真是配得上黄金剑的王佐之才。”
听到‘王佐’这两个字,白婴心中凛然,这位姬王敢用着两个字就说明他的手早就伸到姜府里了,他想表达的多半是姬氏比之日薄西山的姜氏更值得追随。
白婴面上八风不动:“看来是公主没少在王面前说我的好话。”
姬蔓萦很乖巧地朝姬王笑了笑。
“蔓儿不擅长兵法之道,看不出个所以然,这样能带动后进成长的奇才,若是你进禹都之前,孤说什么也要把你捆上姬家的车驾。”
说到这,姬王抬起眼,定定地看着白婴:“不过现在也时犹未晚。”
白婴沉吟了片刻,道:“王请明示吧。”
——父王,此女才华超然,但天才大多难免炫技,许她重权,不怕她不入我姬氏门庭,就怕她和安铭的羁绊太深,舍不得这个亲传弟子。
姬蔓萦看人才有点功底,但招揽人才就不如她爹了。
“这也是本王犯愁的地方,用什么来招揽你都不合适。”
白婴疑惑道:“区区地妖,很难?”
“又不让你上前线,出身更是可以用积累的威望填补,这都不是问题。
用半个扬武殿的老将换你一个,孤都愿意……重要的是,你很年轻,以后在兵法一道上有史册封神的可能,以你现在的年华,完全可以为妖族征战百年,岂能用财帛估量?”
这就是老家伙们的口舌功力了,稍微正常点的小姑娘被这么捧根本把持不住。
然而白婴是个在网络这个大环境下泡大的,尤其是在打战盟二的时候,有的是前一秒夸成花后一秒炸祖坟的心机婊对手,也就养成了一副不见兔子绝不撒鹰的阴谋论习惯,倒也把持得住,只是笑了笑回答道:“这就赞得过了,实战和演战到底有所区别,运气多了一点,我自认为还需要在十方监自我磨砺一段时间——”
姬王忽然出口打断她:“你参与了南都一战,几乎等同表明种族立场,既然如此,你总不会再回头投奔一个有意辱没你的姜氏吧?”
白婴自然不能被他牵着走,反问道:“王怎么知道我不是站在安氏这边呢?”
“有差别?铭儿的母亲是孤族妹,两家姻亲无可分割……好吧,我从蔓儿那里听说你已经担起了教导安铭之责,看来名利很难打动你,好在孤还准备了点东西。”
姬王扫了一眼身后侍立着的一个碧眼侍妾——这显然是个和精灵混血的地妖,叠合了两族的美貌,看起来在这姬府中的地位相当高。
之间她解下脖颈上挂着的一个长条形的小香匣,又摘下右耳上戴的一只做工极其精致的耳环,在小香匣的锁扣上轻轻一旋,香匣的锁就打开了。
人们说冲锋陷阵才是勇敢,盾牌只是懦弱者的遮羞布人们说前人智慧超越后人,后来者最好虚心受教人们说种族的高贵或低贱,是天生而不可逾越人们说真理早已写在教条里,质疑者愚蠢又可笑人们错了。成见和偏见是世...
阮觅嫁给了南阳侯府的次子顾云暄,可是这位侯府次子不仅混账,还被阮觅发现他有一朝显贵就要降妻为妾的心思。阮觅怒,不顾众人反对坚决和他和离了。可是和离不过三年,顾云暄突然就成了元后嫡子,还登基为帝了...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养了自己十几年的父母,居然不是亲生的,而这一天,亲生父亲带着亿万家产来接自己...
接档文每次重生都不可描述,求点进作者专栏收藏比心心黎青颜穿了。穿到了一本不可描述的成人书里。好在,她不是跟各种男人不可描述的女主。也不是和女主抢一堆男人的炮灰女配。但却成了女主心头...
末世突然来临,毫无准备的江莉就这么直面自家老父亲的死亡异变,孤立无援的她,正在恐慌当中时,无意中竟然激活了一个跟游戏似的交易平台。这一下食物不愁了,只不过这积分的收集让她有了一种捡垃圾的感觉。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