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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婴忽然戳了他一下,卫骁回过头,看见白婴伸出两个大拇指,露出一口白牙——
“不过徒儿你简直帅得飞起,点个赞。”
卫骁又高兴起来:“我可没冲动,闹事儿之前先去找了个帮手,如果我捞不出来,就让他请出鼎公的名头,草包王肯定吓得蹿树上。”
白婴好奇道:“是哪位高人呀?”
她话音一落,一弯廊角处转出一个青年,他一来就微笑道:“也不是冒用恩师的名头,只是在恩师面前提了一句,恩师就对白师有了些兴趣……这召请倒是不假。”
白婴一看是同事,哎呀一声道:“孔桑?你什么时候到禹都的。”
卫骁翻了个白眼,抢话道:“孔师本就是鼎公的关门弟子,当然要回禹都。”
白婴笑了笑:“我好像是听说过,说实话,同年这几个指导师里,还真的就只有孔师有几分为人师表的气质,原来是家学渊源。”
卫骁在一边吐槽:“可不是么,看看别人家的指导师,好好学学什么叫为人师表。”
白婴充分贯彻了恬不知耻的个人特色:“然而为人师表作用有限,还是不幸惨遭湿身,呜呼哀哉。”
孔桑当然听得出来自己也是曾经被白师水淹的一员,却也不以为意,道:“调侃就到这吧,恩师今天精神好,让今天踏进西苑的访客都去‘窥命池’挑一条竹鲤。”
卫骁‘啊’了一声,瞪大了眼:“那是先贤留下的窥命神鱼,到现在也只剩下三百多条,鼎公真舍得!”
白婴疑惑不已:“那是什么?”
孔桑一边引着他们向内院走去一边解释道:“白师有所不知,府中有一先贤留下的鱼池,池中鱼名为竹鲤。
其初生时腹中便有先贤埋入的‘不化竹’之竹签,若是在岸上用鱼线投食,钓上来的第一条竹鲤,剖腹取竹,签上所书据说能预示未来。”
“这个唬弄法挺有创意的。”
白婴点头,很快就看到了一大片池子,与别处的池子不同,这池水想来是专门有人照顾,并没有冻实,薄薄的白冰间依稀可见青纹鲤鱼来回游弋。
“您可别不信,留下这池子的先贤名声极大,鼎公少年时曾钓出一鲤,腹中竹签有‘鼎器’两个字,结果还真的就此成就了国之鼎器,鼎公的名号也是从此来的。”
卫骁抓过鱼线就开始左右瞄好位置:“几年前安铭也在这钓过,钓出来的竹签吓坏一群老头子……哎我就在这钓了,看看能不能钓出来个‘英雄’鱼。”
白婴是不大信这一套,捏着细细的鱼线发愁,看着孔桑也在池子边垂下鱼线,也有样学样地扔了出去,鱼饵歪歪扭扭地甩进了一堆水草里。
“这真的能钓的上来吗……”
白婴刚说完就迅速被孔桑老师打脸,后者鱼线一动,还真的就钓上来一条竹鲤,旁边的仆役连忙用银刀剖开鱼腹取出一片两根手指那么宽的竹签,顿时引起一片惊呼。
孔桑微笑了一下,把自己的竹签翻过来:“仁辅。”
“有点意思啊,你的才华日后一定能做个仁辅。”
白婴真心赞道。
旁边侍立的仆从们满面喜色,得了孔桑的允准后,捧着‘仁辅’竹签去给暖阁里的鼎公报喜。
“我也钓出来了!”
说话间,卫骁也牵出一条大竹鲤,这条竹鲤当真十分肥硕,落地就是一阵扑腾,竟似要跳回池子里。
“老子从五岁开始就没有猎物从我手里跑过——”
卫骁也是果断,抽出匕首三下五除二地划开了鱼腹,挑出一根竹签,一看,顿时眉飞色舞:“名将!
就冲这两个字,姑姑能吹十年了!”
“66666666,看这条鱼的吨位,你将来一定有出息。”
白婴还想说点什么,自己手里的鱼线蓦然一动,忽然水面水花炸开,一条身体特别修长,但是瘦巴巴的小猫鱼拍着水花跳上了岸。
白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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