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气得发抖,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你也知道左家的情况吧?要不是我避开的正好,这把刀是不是就真的插进我的胸口了?”
老大夫身体僵硬地站着,暗忖:得了吧,真那样衣服里藏着的血袋又是怎么回事?这摆明了就是一场事先计划好的阴谋。
“其实你也不用觉得对不起谁,你看我都伤的‘快死了’,我那父母兄弟可有人过来看我一眼?我这也是逼不得已啊。”
左邵卿委屈地叹了口气。
他本来就长的柔弱乖巧,装起可怜来分外逼真,尤其现在那瘦弱的身体上还缠绕着绷带,要唬人是完全没问题的。
“罢了罢了……哎,老夫当了大半辈子的大夫,就没做过这种违心事!”
左邵卿挑了挑眉,嘴角上扬,“老大夫可得记得,这件事出了这个屋子就必须忘干净,否则,尤溪镇说大不大,要找一家子人还是很容易的。”
老大夫气的头顶冒烟,“现在是你有求于我!”
左邵卿淡淡地摇头,“不,我是在威胁你!”
“老夫如果把这事透露给左夫人,恐怕三爷你就没机会找老夫的麻烦了。”
要是被薛氏知道左邵卿这么算计她亲生儿子,不扒了他一层皮才怪。
左邵卿面不改色地直视他,恶意地将刀子在他面前比划两下,“你可以试试!”
老大夫终于不得不妥协,心里带着气打击道:“你这伤至少要养上一个月,这一个月内你总要吃喝拉撒,要换药擦身,瞒得过别人,肯定也瞒不过身边的人。”
“我自然有办法不让他们说出去。”
左邵卿身边就两个仆人,一个柳妈绝对能信任,剩下一个罗小六只要不想死就不敢不听话。
这边左邵卿和大夫达成了协议,那边左邵陵也已经把薛氏哄的服服帖帖的了。
之前他从“凶杀现场”
逃离,第一件事就冲回家,抱着薛氏的胳膊撒娇,“娘,我要是做错事了怎么办?”
薛氏最宠这个小儿子,见他一身尘土先检查人是否有受伤,然后板着脸问:“你又做什么坏事了?可别让你父亲知道,否则少不了一顿打。”
左邵陵一点不怕他老爹,反正从小到大左老爷的棍子就没能打在他身上过,他梗着脖子叫嚣着:“这也不能怪我,谁让那贱种敢得罪我,一个小妾生的竟然敢瞧不起我,所以我就稍微教训了一下他。”
薛氏一听是跟左邵卿有关,心底的火气蹭蹭地往上冒,不分青红皂白就囔囔:“什么!
那个小畜生敢把主意打到你头上?还真是和他那个贱人娘一样的无耻,也不看看他是什么身份!”
“就是就是!”
左邵陵已经放下了大半的心,抱着薛氏教唆她:“娘,爹从小就偏心他,这次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可得为我做主啊。”
“行了,知道了,你哪次闯祸不是为娘给你担着?陵儿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学学你大哥,好歹稳重一些。”
薛氏虽然宠这个儿子,却也心知他是扶不起的阿斗,也不指望他这辈子能有多大的成就,能稍微懂事些就不错了。
左邵陵不耐烦听薛氏说教,胡乱应了两句就想跑。
薛氏在背后叫住他,叮嘱道:“你好几天没去给你祖母请安了,趁着今天回家去看看,说几句好话。”
左邵陵眼前一亮,乐滋滋的应下了,从很小他就知道,只要搞定家里这两位女主人,他爹也拿他没办法。
只是这位祖母一般都不太好见啊,“祖母今日出佛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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