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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管家知道她的用意,立即答应下来,之后又请教道:“那还要请各府的小姐吗?”
“请!
为什么不请?不仅要清,清空要透露给她们,本夫人要为儿子选妻!”
“这……”
老管家有些头疼,这么一闹,陆爷能高兴才怪,可别接风宴变成鸿门宴。
“你怕什么?”
陆老夫人睁开眼睛斜了他一眼,“我总得看看那孩子适不适合!”
“是,老夫人!”
老管家眼带笑意地答应下来。
左邵卿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考验,送走了陆铮后,就迎来了他家二叔诡异的审视目光。
“二叔,这么晚了可有事?”
没事他该睡觉了,床上还有陆铮的味道,今夜一定好眠。
左韫阳神色怪异,一张胖胖的脸硬是扭曲成了老菊花状,他支支吾吾,半天才问:“邵卿……刚才……刚才二叔好像看到……陆公爷从这走出去了……”
他盯着左邵卿那凌乱的衣裳和潮红的脸颊,心里像是有一万只蚂蚁在啃,相当的不淡定。
左邵邹对他没什么可隐瞒的,点点头算是招认了。
“什……什么?”
左韫阳惊跳了起来,蹬的还挺高,“他……他来这里是……?”
左邵卿气定神闲地坐在椅子上,似笑非笑地瞅着他,“二叔以为呢?”
“他……你们……这……他强迫你的?”
左邵卿摇头。
“那……那今后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你打算和陆公爷一直这样下去?”
左韫阳自己问完就觉得不妥了,陆公爷那样的人家怎么可能会和一个男人一直这样下去?
何况左邵卿总有长大的时候,一旦成年,陆公爷还喜不喜欢都难说。
左韫阳显然把陆铮当成那种好男风的贵族老爷,喜欢鲜嫩的少年,少年身段柔软,确实别有一番风味不,但少年总有长大的一天。
“二叔,这事情您就当没看到就是了,至于以后,那是以后的事情,您何必自取其扰?”
左韫阳往他身前一坐,面色不太好地教训:“邵卿,你可知若此事传出去,你的名声就毁了,你可是举人,再过个把月说不定就是正以的官老爷了,前途不可限量,何必……”
何必走上这么一条绝路呢?
“二叔以为侄儿是为了陆公爷的权势?”
左邵卿冷下脸问。
难道不是?左韫阳心里回答,嘴上却说:“二叔不管你是因和目的,劝你最好到此为止,你民为两个男人真能有未来吗?”
左邵卿低头不语,他确实不知道两个男人有没有未来,但既然已经陷入这个泥沼,再想脱身已经身不由已了。
他神色坚定地看着左韫阳,“二叔且看着吧,即使没有将来,侄儿也会挣出一片未来。”
“你这又何必……?”
在左韫阳看来,左邵卿简直是自讨苦吃,好好的光明大道不走,偏要走上那条荆棘丛生的小路,还是一条不归路。
“个中滋味只有侄儿自知,二叔就不必多虑了!”
“罢了罢了,二叔既然劝不了你,只能替你保密,还有,这个院子住不得了,还是尽快买房子吧。”
客栈人多嘴杂,保不准就有人看到陌生男子进进出出的,太不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