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不行,我受不了了……哈……啊……”
两条修长的人影被窗外落日的余晖拉得很长,我伏在敖雅身上,渐渐加快了动作。
“令狐西卿你快……停下来……”
敖雅呻.吟着仰起脖颈,羞愤的声音随着我的刺入尽数化作呜咽,“唔……本宫要诛你九族!”
“嗯?要诛我九族,先看看你那当龙王的爹能不能打得过我爷爷觉元吧!”
我压在他身上邪笑着,涂药的木棒从他穴口边退了出来,端详着那红肿的屁股,觉得有些不解恨,又使劲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虽然早就料到敖雅的凄惨,可我当面见到时,还是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大棍兄果然不负大棍之名,当真威猛无比,硬是把三殿下那羞赧的小雏菊给做成了一朵怒放的太阳花,还好敖雅是修真中人不用出恭,不然非得废了不可。
我一边唏嘘一边把敖雅的身子翻过去,手中的木棒沾沾瓶里的药膏,继续为他涂抹。
敖雅与王大棍没日没夜地做了好几天,因为那催情酒过于厉害,并没有来得及施法护体;他醒来后王大棍早已惊恐地逃跑,下床之际觉得后.穴疼痛异常,又无颜去寻尹无赦等龙族,便只好跑来找我了。
敖雅似乎真的已被王大棍做傻,不但没有兴师问罪,被我在屁股上打了一巴掌也没有发怒,而是楚楚可怜地躺在那里,随着木棒的深入低声呻.吟。
难得看到冤家虚弱的模样,我怎可能会让他好过呢?于是我悠然地用木棒戳着那里,将那朵太阳花蹂躏得更加鲜艳,挑起眉毛朝他笑道:“三殿下,与男子欢好的滋味如何?”
“疼……”
敖雅喃喃地说着,双颊忽然泛起淡淡的红潮,表情竟似回味一般,半晌提起裤子羞涩地道,“好像是有点舒服。
怪不得你那么喜欢观莲音,想必那鸟人便是你的双修道侣,将你压在身下侍弄的很爽吧?”
我看着他,他看着我。
“滚犊子,我可是在上面的。”
我黑着脸丢掉手中的木棒,将那花花绿绿的外裳扔到了他身上,“赶紧穿戴齐整,若是这般光景让世叔看到,下次对付你的可就不只是催情酒了。”
敖雅不屑地看着我,半晌仿佛想起了什么似的脸色一沉,阴恻恻地道:“说到那该死的催情酒,本宫是不是该就此事向你们二人讨个说法?”
我听罢一愣,心中暗暗叫苦。
小贱人的傻劲儿过去了,我和世叔要完蛋了。
敖雅屁股的痛似乎有所减缓,神色登时恢复了先前的傲然,在我身边慢慢地踱了会儿步,满意地看到我脊背绷直的紧张模样后,凑过来轻声问道:“令狐西卿,我与你那个观莲音相比,谁更好看些?”
废话,当然是我世叔好看些,你这个小贱人与他如何能比。
我僵硬地微笑了一会儿,心知说出实话便是死路一条,谄媚道:“当然是三殿下好看些。”
敖雅听罢心情似乎好了一些,在我面前徘徊了半晌,忽然有些颓丧地坐到床边,恨恨地说道:“那为什么我醒来后,他却逃了?我有那么丑,有那么让人难以接受吗?!”
我盯着敖雅,觉得他提到大棍兄时那爱恨交织的口气有些奇怪。
转念一想,观莲音也是莫名其妙地喜欢上我的,敖雅若是因为被大棍兄的大棍征服而喜欢上他,也不算怪事。
想到那个分明对敖雅垂涎三尺的莽汉,我讪讪地出言安慰道:“大棍兄一定是太过惊喜和赧然,想独自冷静一下而已,三殿下似天仙般貌美,他一介凡夫俗子怎会嫌弃呢?”
敖雅细细地思索半晌,莞尔道:“说的也是。”
我正暗暗松了口气,又听他道:“令狐西卿,本宫命你去把那个王大棍寻回来!”
红绸的鸳鸯锦囊被他拿在手里,神色竟是出乎意料的坚定。
这下我总算肯定,敖雅的确对大棍兄生出了几分情愫。
想想某人那不堪回首的往事,又看看面前纯洁无比的三殿下,我思索了一会儿,诚恳地道:“三殿下,你生得这么漂亮,他一个草莽农夫哪配得上你呢?不过是几日风流而已,若是三殿下执意断袖,龙族有的是俊秀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