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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闻言一僵,挡在我面前的手臂变得不坚定起来。
许久,他那张俊脸上透出两抹红晕,恨恨地瞪了一眼观莲音,继而沉痛地摸着我的脑袋,似在纠结着什么一般。
待我被摸得浑身泛起鸡皮疙瘩时,爹羞愤地掩面奔出了客房,经过观莲音时还给了他一拳。
我被爹的反应吓得目瞪口呆,半晌才眨眨眼睛,迟疑着看向观莲音道:“世叔当时究竟讲了些什么?”
问出这话的同时,我已经沉痛地想出了无数个可能,譬如观莲音当年与爹花前月下海誓山盟却始乱终弃害得爹蹉跎百年最终在爷爷的安排下与并不相爱的娘结为连理多年后观莲音念起初恋见爹已然老态便勾引与他极为相似的我作为替身从此虐恋情深一发不可收拾的狗血故事。
观莲音并不知道我此时的天马行空,俊脸上仍挂着高深莫测的微笑:“没什么,只不过是问令狐兄我要不要将他少时的那些糗事譬如还未辟谷时误食觉元真人喂给圣兽的丹丸一连便秘数日在向一个羽族女修献殷勤时由于太过紧张而失禁挨了对方数十个耳光,又譬如自取其辱地与我比试那物的长短第二日就愤怒地买了一条灵虎鞭装在胯.下结果在修炼时径直飞到了觉元真人脸上……抖落出来编成话本,邀天下人一同欣赏。”
我听罢沉默了颇久。
爹,原来在你心目中亲儿的贞操,远不及少时出糗的旧事曝光重要……
“原来世叔和爹的关系也曾这么好过。”
我神色复杂地看着观莲音,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出他和爹比试长短的画面。
观莲音很是悠闲地看了我一会儿,凤眸里氤氲着某种熟悉的光芒,凑过来低声道:“怎么,阿西可是嫉妒令狐兄了?”
因为他比我略高些,薄薄的嘴唇正对着我的鼻梁,呼出的热气浅浅地在面上荡漾,令我不由自主地绷直了脊背。
一点酥麻沿着脊髓攀爬上头顶,我眼睁睁看着他垂头亲在我的嘴角,淡红温润的唇瓣撬开我的唇齿,将那灵滑的软舌送了进去。
晕晕乎乎地与他亲了许久,我气喘吁吁地和他分开,哀怨地摸着嘴唇道:“当、当然不是……”
观莲音低低地笑着,唇角一抹银丝分外*,看上去诱人无比。
我恍惚地看着他,下一刻便被他推倒在不久前爹躺过的石榻上,衣衫也松落下些许,再次朝我亲了过来。
美人邀请的姿态险些冲昏了我的理智,我别过头去,笑得无比凄然。
不好,这样下去要把持不住了。
“世叔,你方才问那位青莲姑娘是否修炼过《溪客真经》,可是发现了什么蹊跷?”
我捂着噗通作响的心口,极力克制着某种冲动,总算在观莲音还未剥去我的衣裳时用问话截住了他。
观莲音身形一顿,情.欲的颜色缓缓从脸颊上褪去,半晌收回摸索在我身上的手,与我一起冷静了下来。
“的确大有蹊跷,那位青莲‘姑娘’,哈……”
他的眼底再次浮出些许嗤意,神色一扫方才的戏谑与玩味,渐渐变得冷然严肃起来,问道,“阿西,你可知道修炼《溪客真经》的阴体男修最高境界是什么?”
我一愣,不明所以地摇了摇头。
“羽化归元,窥古观今,阴阳一脉,雌雄同体。”
☆、十第二十四章
我费了好半晌功夫才消化完这句话,登时瞪大了双眼:“那世叔岂不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