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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会要你的命……”
阮成杰的发狠气若游丝,他张大了嘴,腰肢以下僵硬地提在半空,屁眼被干成了红肿的圆,灵魂出窍,离奇恐怖的神经麻痹像雷电一样将他的精神和肉体劈成了两半。
***
这一通残忍的施暴之后,阮成杰病了。
发烧,说胡话。
“畜生”
没给他衣服穿,更没有给他请医生,阮成杰气息奄奄地躺在床上,眼前再度出现了迷离的幻觉,窗外日出日落,他分辨不出时间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两天,或者是更长。
阮成锋进来看过他,扔了几颗抗生素在床头,但是没有水。
阮成杰一开始是拒绝吃药的,他怕那药有问题,但是后来他发现没得选。
要么吃了死,要么直接死。
他把药干咽了下去,胶囊卡在肿胀喉咙里不上不下,刺激得他伏在床边剧烈作呕。
嗓子可能已经坏了,他眼前一阵阵发黑,突然生出了“要撑不过去?”
的可怕念头。
不过他的生命力比想象的要顽强多了,又过了一日,阮成杰退烧了,到了晚上,阮成锋站到了床边,用一种让他毛骨悚然的眼神打量他。
阮成杰的身体虚得厉害,在阮成锋把手伸过来的时候,连避开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认命地由着这畜生一把掀开了被子。
之前那件睡袍上染了斑斑驳驳的体液精斑,阮成杰是个爱干净的,无论如何不可能再穿在身上,所以此刻他身无寸缕,本能地想要蜷起身体,又极力控制住了,他不想示弱。
阮成锋屈了条腿压上床面,俯身看他,眼神里泄出的意图让他心惊肉跳。
他的呼吸停住一刻,最终嘴角扯出一个惨然的弧度,喉咙嘶哑得像被锯条扯过。
“我需要吃饭,除非你想奸尸。”
阮成锋骤然大笑,伸手握住了他的下巴,阮成杰眼前一黑,气若游丝的呼吸被猛然掐断,阮成锋堵住了他的唇,近乎于撕咬的一个吻压了下来。
阮成杰的脑子嗡嗡作响,他虚得厉害,口腔鼻腔里都尝到了血的滋味。
他想躲,但是阮成锋的手攫住了他的下颌骨乃至于脖子,他只能被迫承受,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声音,然后被强有力的舌头堵了回去。
他完全分辨不出自己是因为虚弱还是缺氧而浑身软了下去。
阮成锋恋恋不舍地放开了他,嘴唇上沾着他湿润的唾液。
他惊恐地发现阮成锋真的硬了,下意识地就拖着身体努力往后缩。
阮成锋看了他几秒,末了遗憾地弹了下舌尖,转身走了。
阮成杰猛地提起一口气,想要扑上去跟这个背影拼命,然后砰的一声关门击碎了他的幻想。
后来他被赏了一碗粥,送粥进来的是个年轻小伙,他试图跟这人说话。
对方不理他,他猛然火起,端起碗就想砸了,到底没舍得。
于是他喝完了粥以后才砸了碗,手心里藏了碎瓷片,在阮成锋又一次进门的时候伏击了他。
但是区区一碗粥显然没有大力水手的菠菜那么神奇,结局是他被阮成锋按在地上给干了。
他被操射的时候仰躺着,后腰被迫反弓,小腹肌肉剧烈颤抖,纵横的汗和腺液混在一处,他抖着嗓子叫:“你!
唔啊……不得好死……”
阮成锋的脸完全笼在阴影里,看着阮成杰淤青交错的身体猛然痉挛,一股白浊精液被干得喷出来,插入这具高热身体的阴茎硬得简直要发疼。
他把阮成杰的一双腿完全折了过去,韧带拉升到极限。
阮成杰双眼无神任由摆布,喘息都停了,仿佛又要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