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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子来了。”
他浑身一僵,低骂道:“滚你的……”
末了一字还没出口,他听到上风向带来了一声模糊的兽类咆哮。
阮成杰惊住了,他们的车停在极高的草丛里,然而这随风倒伏的草尖根本不能遮掩住车和人。
他僵硬地往那大群羚羊看过去,食草兽们果然如炸了锅一样的四散奔逃,阮成杰并不能准确估算出那里到身前有多远,他只看到了起伏草浪间,几根强有力的毛球尾巴追逐着两三头羚羊在急速转折狂奔。
他的注意力全放在了那边,连呼吸都一时停顿,因此忽略了阮成锋在干嘛。
等他发现腰上一松股间一凉时,下身已然失守。
他几乎是崩溃地咬牙切齿。
“你!
是不是!
真的!
有病!
!
!”
他不敢喊,甚至他的小腿又开始隐隐抽筋。
阮成杰控制不住自己的注意力,他没法不去关注远处的嗜血搏杀。
风里带来了淡淡的血腥气,然而那边根本没有结束,带了伤的羚羊仍在亡命奔逃,几次转折中仿佛离这个方向越来越近,他几乎是惊恐地屏住了呼吸,与此同时,他从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吃痛的低哼,臀缝间被什么东西强迫着打开了。
他发出类似动物受伤的哀鸣,呼吸哽在声带间,阮成锋将他按趴在车前盖上,腿肚子转筋的阮大爷得以支撑住了自己的身体。
然而他浑身都在发抖,一多半是怕的,另一部分是因为最脆弱秘处钉进了一根极熟悉又极罪恶的热物。
暖热呼吸喷在丰田车的漆面上,车子洗干净没多久,然而这一路上落了许多细微尘土,混着湿润呼吸渐渐显出了脏。
阮成杰头晕目眩,但他的洁癖在这会儿毫无施展余地,只能用手肘撑住了上身,来抵御不断顶在他腰下的力道。
他终于受不了地低叫出来。
“你个变态……会、会死的……唔唔……啊——”
阮成锋倾身下来对着他最受不了的地方狠狠一顶,变了调子的呻吟冲出喉口,他听到阮成锋在他耳边说话。
“当年,你扶着车前盖将腰这么往下一探……”
阮成锋衔住了他的耳朵,舌头卷着耳廓碾压出极其情色的湿润摩擦声。
圈住他腰身的一只手顺着腹股沟滑到了前头去,握住了阮成杰半软不硬的器官,拇指灵巧地剥开前端,三分粗暴七分温柔地折磨那片敏感嫩肉。
“我当时就硬了……”
阮成杰的呼吸已然找不准节奏,远处那片的喧嚣像隔了层纱,他额上细汗涔涔而下,小腹以内有股热流失控地涌向下身,一阵寒栗一阵热的交替折磨中,他知道自己是完全被动地勃起了,羞耻无地。
“比你现在硬多了。
哥哥。”
阮成杰的整个上身都开始发抖,视线余光里一群遥远的毛球尾巴聚在某处正大快朵颐。
另一个享受着肉体盛宴的是他身后的阮成锋。
他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对方的兴奋和持久程度,行将灭顶的可怕快感自股间疯狂上涨,一路带着他的灵魂直往上升,每当阮成杰以为快到了顶点快到了,又总有一股助推力量让他再度颤栗不止。
他呜咽着低声哭叫:“够了够了……不要了……求你,求、求你……哈啊……”
然而身后那人不许他求饶,有只手牢牢掐着他红涨滚烫的阴茎,小腹之内憋疯了的爆炸感生生逼出了阮成杰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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