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想不到舒学霸不仅成绩牛逼,床上技术也相当厉害。
聂云深勾舌舔了舔干燥唇角,浑身放松了往床上一躺。
他有点累,但是按照以往惯例,搞完了以后他一般还会跟床伴有点温存后戏,只是不知道现在挨操的是自己,是不是也要抱着对方亲亲摸摸会儿呢?
聂云深半闭着眼睛装死,听到房间里似乎有点窸窸窣窣的声音。
舒岸好像在倒水,他就随随便便叫了声:“我也要。”
过了会儿身畔床面轻微下陷,舒岸单膝压了下来,面上一暗,两瓣温软嘴唇落了下来。
舒岸从唇缝里度了一大口液体给他,聂云深迫不及待吞了下去,之后一股甘冽酒气才在口腔里溢开。
“靠,什么玩意儿。”
聂云深睁开一只眼睛表达不满,热辣辣的暖意顺着喉咙送进了胃,但是仿佛更渴了。
舒岸虚覆了他上半身,一只手抚了下他脸:“香槟,庆祝一下。”
“庆祝个鬼啊。”
聂云深撑起身打算往后退出点空间来,冷不防舒岸那只手落上了他胸口,介于爱抚与蹂躏间的半粗暴力道捻住了他胸前的凸起,相当恶意的挑逗。
聂云深表情一僵,他还没习惯身为受方来接受被动爱抚,但是才干完就翻脸是不是有点过分?更别说方才他其实是有爽到的。
于是就在这份纠结里头他莫名其妙被玩出了轻微的酥麻和痒意,他嘴角一抽,抬手去按住了舒岸那只作恶的手掌,甚至尴尬地结巴了一下:“你……他妈,男人的奶子有什么好玩的。”
套房顶上的灯光不是那么明亮,所以舒岸唇角的笑意便也有种奇异的朦胧感,他投来的视线竟让聂云深觉得相当温柔。
但再温柔也掩盖不了其下的邪恶,舒岸极具诱惑力地轻声勾引他:“乖,手拿开,让你爽。”
聂总监的脸竟然该死地红了!
他觉得一定是因为刚才那口酒里有问题,不然怎么就在这样的视线下晕乎乎地松开了手?
舒岸俯了下去,含住他另一只细小的乳粒,舌头碾着乳晕勾了一圈,他甚至能感觉出舌面味蕾的微妙粗糙感,但更多的是滑腻与热。
一股奇异的细密电流从下腹升起来,聂云深仓促一个吸气,呻吟着爆出了个脏字儿:“操……”
他眼睫颤动着看了舒岸一眼,然后立马就扯开了视线。
太他妈魔幻了,舒岸给自己舔了老二,然后把自己操射了,现在又在调教开发新的敏感点。
聂云深觉得这可以归结到酒后乱性,至于那口香槟是搞完了一发才喝下去的,这个前后顺序不管它。
于是,在这样的自欺欺人下,舒岸将聂云深胸前两粒玩得湿润红肿,舔吸和揉捻交替着像蚂蚁爬过心口,一点点不过分的酥痒从小腹以下细碎堆积,像不怎么热烈的小火苗,最后在渐次粗暴起来的密密噬咬中砰的一声炸开了烟花。
聂云深烦躁地睁开眼睛,伸手去抓舒岸的头发。
他又硬了,但是他知道舒岸肯定不会张腿,难不成要主动求操?一想到这个他忽然想先揍这腹黑狡猾的孙子一顿再说。
他直直地瞪着舒岸,气息浑浊,眼睛里欲火中烧。
舒岸投射来的视线里一般无二的滚烫热辣,然后这人直起身来吻住了他,一边亲吻一边掰开了他的腿。
这一发操进去的时候是没有润滑的,所以在猛然被顶开的艰涩中聂云深费力地扯紧了床单,唇上的吻是虚假缠绵,屁股里头操进去的棒槌才是险恶昭彰的真实用意。
聂云深愤怒地一口咬住了递进来的舌头,下头有多疼他就有多用力,恶狠狠地吸紧了上下两处塞进他身体的器物。
他憋着一口气跟舒岸较劲,鼻音里带出了沉重的“嗯——!”
刚创小号没多久的路浔,穿越到了天尘这款仙侠类游戏中,明明是个玩家,却莫名其妙的带着nc模版。至于真正的玩家,则将在三年后降临。如今,他首先要面对的是一个要把他抓去当炉鼎的女魔头这号好像...
天照是神的怒火,月读是神的悲悯,须佐能乎是神在地上动刀兵的最强武装,而拥有这一切的我,就是神!带着写轮眼的穿越者,作为唯一的人类超凡降临到了东京。神罗天征天碍震星地爆天星无限月读,创造一个又一个神迹。世间唯我独法,人前显圣,直到威压全国!...
emmmmm,不会写简历,但还是惯例写一个。柯南的世界,轻松日常,不走寻常路。诸天世界聊天群欢迎各位的加入。柯南司徒修,你到底是什么人。小哀司徒同学,你真的只有7岁嘛。司徒修装出一副小孩子的样子你们说什么,我听不懂柯南,小哀本书柯南日常加诸天世界的各位道友。小茂群主,来一场精灵对战吧!小当家群主,我会做发光的菜!布玛地球首富大小姐,就是这么有钱!蓝兔倾国倾城颜依旧,唯有明月映星辰!娜美小贼猫就是我。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柯南之从聊天群开始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自6月13起,更新时间为晚1800,尽量日六打底 小吞金兽犯了天条,被踹下凡间渡劫,变成了巨富林家的三岁傻千金。司命要想渡劫成功,就得拯救林家所有人。吞金兽握紧小拳拳好豪门父母被绿茶系统女挑...
自从江影帝搬了家,离奇的事情就发生了。他总是会莫名其妙的在别的地方醒过来。第一次是在隔壁小区的垃圾箱旁边,身着花裤衩的江然一脸茫然的看着对他拍照的路人,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直到早起的买菜大妈捏了捏他...
微盘百度云全文免费严诗诗与太子青梅竹马,两情相悦,却被大皇子耍手段强行娶了。不到一年,咳血而亡,死的那刻又梦见窝在昔日情人太子怀中,笑望满天繁星。 死后才知,正是太子一党策划杀的她,只为栽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