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土匪,他没必要非抢一个处子,反正自己也不是第一次,干什么非要求那些三贞九烈的主,虽然“处理”
掉一个美貌的处子听上去更诱人,可自己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哪里还会要求别人更多,他又不是皇帝老儿,找女人还要讲那么多规矩。
夕阳西下,落霞映红山谷,嘈杂的分赃声此起彼伏,天降山的土匪们又做了次大买卖,这次老大有话吩咐,每人在原有的基础上可以再多得一份,所以众人更加兴奋,满谷的爬地菊也像是染了他们的愉悦,在山风中轻轻摇曳着……
月上枝头,天降山寂静而喧哗,静的是声音,喧哗的是人心。
青石砌筑的斗室中,传来有节奏的木床吱呀声,男人痛苦却欢愉的喘息声昭示了他今晚过得很开心。
虽然身下的女人看上去并不怎么热情,可是也没有十分的反抗,此刻他来不及询问她是何方人士,姓甚名谁,他最需要的是女人温香软玉的身体。
他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美丽的,几乎是抚触到她的第一刻,他就决定留下她。
漫长而单调的吱呀声渐渐消匿,嘶吼过后,男人终于从野兽转化成人,看着女人白皙若瓷的妖娆身躯,他陡然觉得这间斗室似乎太委屈她了,想想是不是要盖一所大房子,就像她手下那些小喽啰们说得,身为天降山的主人,他的确太俭朴了些。
“名字。”
喘息之余不忘接着下午的话题重新开始。
女人将退到膝盖上的棉被拉过头顶,只余满枕的黑发与他相对。
火振突然有了个古怪想法,这女人会不会是山妖变化来的?听人说天降山以前有过这种传说,山妖化成美貌女子勾引壮丁,吸他们的精血用来修炼入道,虽然心里很为自己这不切实际的猜想不耻,手上还是不自觉地拉开了被子。
破旧的棉被下,依旧是那张美丽的面孔,并没有变成青面獠牙的怪物,不免觉得自己可笑至极,松开手中的被褥,一个仰身躺到她的身旁,双手在被褥中爬行到她纤细的腰肢上,一把搂到了身前,“火振,记住了,以后你就是我的了!”
唇片贴在她的耳后,做如此的宣示。
最终她也没有告诉他有关自己的身世姓名,直到身后的男人传来低沉的鼾声,她慢慢松开他环在自己腰间的双手,坐起身,黑发垂直腰间,跳跃不定的烛火让她映在墙上的侧影出奇的清晰。
披着男人的外衣,赤脚下床,从床侧的矮桌上取下一把匕首,慢慢坐回床前,静静地看着床上这个刚刚强占自己身体的陌生男人,匕首慢慢举过头顶,狠狠落下,可就在最后一刻,她却又硬生生停了下来,望着墙上自己的身影,她突然笑了。
“玉茵茵,记住了,这是我的名字。”
俯身在火振的耳旁低喃。
名字是女人的秘密,说出口就意味着她已决定把自己的一生全部交给这个男人。
被褥下,火振的双手缓缓收势,刚刚那把匕首若没有及时停下,这花一样娇的女人此刻怕已经变成了一具冰凉的尸体,还好他忍到了最后。
一个翻身,将这个叫玉茵茵的女人卷回被褥里,两具年轻的身体紧紧纠缠在一起,他再没问她的身世,一辈子都不问。
没有话语,有的只是男人用不完的精力,用不完的热情,连月儿也羞于照进这旖旎的斗室……
次年,又是满山迷人眼的爬地菊黄,天降山的茂林间隐约可见一栋栋青灰的瓦屋面,乒乒乓乓的声响从年头一直到年尾从未停歇,这里原是天地鬼斧神工的造化,如今,就要变成火氏的传承!
“生了,生了!
夫人生了!”
胖如球的接生婆跌跌撞撞地从挂着布帘的内室奔出来,正撞上门外焦急等待的“准阿爹”
。
“怎么样?”
“是个白白胖胖的千金!”
接生婆自以为火振会因为听到是个女儿而丧气,此时恰巧外面红云满天,众人见状都喜笑颜开,接生婆的嘴巧得很,立即道:“一胎生女囡,贵到凤兰山(当朝的高祖王后原本是凤兰山的庶民之女,之后民间便一直把这三个字当成是女子最高的幸福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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