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姑娘。”
荷霜匆忙擦干泪水,“我没……没事,只是想到公子身上的毒,有点难过罢了。”
“原来是这件事。”
商墨宽慰,“荷霜姑娘不用太过担心,这几日我已经有了些思路,虽然不一定能彻底治好你家公子的毒,但暂时压制也不是个问题。”
闻言,荷霜惊喜:“真的吗?”
“真的。”
商墨沉吟半晌,“只是,有件事,我不明白。”
荷霜道:“什么事?是跟公子有关的?”
商墨咬唇,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荷霜笑:“有什么问题商姑娘尽管问,这段时间,公子还多亏商姑娘的照顾。”
“那我就直言了。
经过我这几日观察,你家公子中的毒虽然霸道,但也不致命,我想,下药的人应该也没想取他性命。”
顿了一会儿,商墨又道,“其实只要每次发作之时,他能够及时纾解,定然不会像现在这般痛苦。”
荷霜顿时明白了其中的意思。
“商姑娘,你有所不知,像我们公子这般淑人君子,他是宁可死了,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他中毒那日,一人离去,不允许我们跟着,就是怕我们心急之下会使出什么极端手段。
更何况,如果为这事要平白糟蹋一个姑娘,他又怎么对得起移花宫两位宫主多年来的教诲?”
到底是移花宫出来的人,谈吐气度都仿佛一个模子刻出,荷霜说这番话时,活脱脱的就像是花无缺第二,尤其是对待女子的那股温柔劲儿。
商墨压下了嘴边的话。
可是,这花无缺的功力再高,怕是也经不起这日日夜夜的冷水浸泡。
是夜。
商墨端着汤药,站在花无缺的房门口。
正犹豫着要不要进屋,“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