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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于一次性｀关系，我个人更喜欢长久稳定的关系，这样更有助于合作。”
在拒绝他的来一发以炮换戏的要求后，李东耀提出了他的想法。
“你说马上来一发，我就要跟你来一发，怎么感觉不对呢！
要知道，我是甲方，你是乙方啊。”
李东耀又说：“为了公平起见，我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我包养你。
我包养你之后，我给你提供你想要的资源，你负责满足我的个人需求。
当然，必须是我主动提出的需求，你不能强制给我。
比如，现在我不想来一发，你就不能为了演那部电影，硬要跟我来一发。
不管怎么说，我是甲方，你是乙方。”
“你觉得这样可行吗？”
李东耀坐在他对面，直视着他的眼睛问他。
听他说完后，张炀笑得非常大声，笑到全身发抖，笑到脸部肌肉抽搐，笑到上气不接下气，他指着李东耀说：“你们李家人真奇怪啊，怎么都喜欢做这种上赶着包养小明星的戏码啊？！
你哥李旭荣是因为我长得像他老情人，包养我。
你呢，你是因为什么想要包养我？”
“好看！”
李东耀认真的看着他的脸，做出了非常真诚的回答。
张炀盯着他的眼睛，一分钟后，他慢慢点头，张嘴一字一顿道：“成——交。”
然后李东耀花了十五分钟，用最快的速度拟出了包养合同，将甲方和乙方的权利和义务阐明，界定了哪些属于违约行为，违约需要付出的代价，以及最重要的合同期限。
“两年。”
李东耀说。
“一年。”
张炀坚持。
最后包养合同定为一年时间，即日起生效。
两个人签了字盖了章后，才往顾老的工作室急赶。
一路上，张炀很沉默。
李东耀知道他为什么沉默，没有打扰他，安静的开车。
直到车开进顾老工作室所在的文创园区，张炀终于看着他开口说了第一句话：“那个合同里，还有一条必须得加进去，甲乙双方，要是有任何一方爱上对方，合同立马解除，并且不得追究对方责任。”
李东耀没应，将车开进园区停车场。
两个人下车后一左一右隔着车身相望。
张炀再次问他：“你觉得呢，老板？”
李东耀用手撑在车身：“那合同里还得再加一条，你不能喊我老板，你要喊我东耀。
喊错一次，要被惩罚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