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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了。”
许知意戴着蓝牙耳机,边回朋友的话边给底稿上色,他微岔着腿,姿态很是随意,“不跟你们说了最近出不去吗?”
他嘟哝了声烦死了,余光瞥见余愿往他的方向看来。
“先不说,我有空再约你们。”
许知意摘下耳机,余愿的目光悠悠地落到他的手上。
他想了想递出去,“要这个?”
余愿语速很慢,“会唱歌的海螺,我哥哥也有......”
“什么螺?”
许知意顿了顿明白余愿的意思,他想说这就是个普通耳机,只有小孩子才会拟人化,可见着余愿灿亮的眼瞳,话到嘴边又转了弯,顺着余愿道:“那你想听它唱歌吗?”
余愿有些跃跃欲试,握着彩铅的指头微动,但依旧没动。
这还是半个月来余愿头一次主动跟许知意搭话,许知意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起身,想把耳机塞进余愿的耳朵里,余愿下意识的闪躲。
“你自己来?”
许知意抬起手,做了个投降的动作,又将耳机递了出去。
余愿太好奇别人捡到的海螺跟哥哥的有什么区别,半晌,缓缓地摊开了掌心。
今天余愿的底稿是许知意帮忙修改细节的,过程中两人虽然没有什么交流,但许知意确实很细心,也不因余愿的沉默而有半点不耐,这其中掺杂了多少真心和假意暂且不论,至少余愿已经不再把许知意当透明人。
更何况李文轩说,余愿交新朋友,章书闻会很高兴。
章书闻的耳机里大多数时候播放的是英语听力和抒情歌,许知意不同,他酷爱一切可以调动感官的刺激因素,连音乐都是密集的鼓点和疾速的快节奏。
余愿因耳机里突然炸开的音乐声呆住了,愣愣地睁着眼。
“太大声了?”
许知意把音量调低,“还是你想听别的歌,你平时都听什么?”
他在曲库里搜罗着,想到什么,忍不住笑,“你不会听的儿歌吧?”
余愿逐渐适应疯狂拍打耳蜗的律动,他摇摇头,想把耳机还给许知意,对方已经切换了曲子。
熟悉的曲调和歌词瞬间将余愿拉回闷热的午后。
当时他还和章书闻还窝在十几平米的城中村出租屋里,午后两点,空气里没有一丝风,屋子像个土灶,底下似有人不断地往里添柴火,蒸蒸地燃烧着。
余愿和哥哥一起躺在地板上,微凉的瓷砖被体温染得温热,他的背脊和颈部覆了一层细腻的汗,高温让他烦躁得不断抓挠自己汗湿的头发。
哥哥翻过身,握住他濡润的掌心,低声安慰他,“睡吧,睡着就不热了。”
可余愿热得睡不着,仿佛四面八方都有火苗在袭击着他,滚滚浓烟里,连呼吸都困难。
章书闻自个儿也热汗淋漓,却一手拿着塑料扇给余愿扇风,一手轻轻搭着余愿的背哄睡。
余愿翻来覆去打着滚,始终静不下来。
片刻,屋内响起轻轻的歌声,说是唱歌,更像是一种低吟。
歌声化作轻柔的手抚平躁动与不安——
“我知道,半夜的星星会唱歌。”
“想家的夜晚,它就这样和我一唱一和。”
在章书闻柔和低醇的音色里,余愿逐渐安静下来,盯着哥哥的眼睛看。
那是一双像水一般包容、像山一样坚定的眼眸,黢黑的瞳孔和狭长的眼尾,清冷中不失烟火气,注视着余愿磕磕绊绊成长。
“我知道午后的清风会唱歌。”
“童年的蝉声,它总是跟着风一唱一和.....”
歌声从远方传来。
那时,余愿能肆无忌惮地依偎在哥哥的怀里,也不用心惊胆战被哥哥发现他是31%的信天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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