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洲深深吸了口气,小心的将穴口周围的污浊沾净,但还不及去漂洗手巾,无法闭合的穴口轻轻收缩了一下,立刻又涌出一股夹杂着白浊的血污。
看到眼前景色,竟然突觉有一阵兴奋的热流在下腹流窜,江子洲狠狠咬了下嘴唇,把不该有的欲望憋了回去,擦了擦汗继续帮他清理身体。
“咦?合欢哥哥手里握的是什么?”
小满帮他擦洗胸膛手臂,却发现他有一只手紧紧攥着,怎样也无法抠开。
“先别管那些……怎么帮他清洗身体里面?”
江子洲轻轻摸了摸淌血的小口,实在不敢直接把手指伸进去。
“这……要不然直接上药吧?总得先止住血。”
小满拿来外用的伤药,轻轻扒开合欢的臀缝,江子洲挖出药膏小心地涂在穴口上。
只是他虽然动作轻柔,但那药膏却有些刺激,合欢猛得一阵颤抖,痛得清醒过来。
“合欢!
你感觉怎么样?”
江子洲吓得住了手去看他的脸色,合欢呲牙咧嘴的哼哼几声,霍然瞪大眼抬起他紧握的拳头看了看,才安下心来长长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掉。”
“合欢哥哥,什么东西没有掉?”
合欢伸开手掌,手心赫然是一粒黄澄澄的金豆子。
“那两个老混蛋折腾我一整晚,好在出手还算大方。
如果这东西丢了,我可真是亏大了。”
“你!
你伤的这么重,醒来竟然只记得钱!”
江子洲气恼地站起,难道只要有钱,他就能忘了自己是怎样被折磨虐待!
合欢撇撇嘴白他一眼,抱着枕头小心地趴好。
“那你说我该记得什么?记得我是怎么被人往死里操?”
江子洲喉中一窒,竟然说不出话同他分辩。
小满连忙拉他,“合欢哥哥现在一定很难受,你不要再惹他生气。”
“小满,你帮我上药,让他出去。”
“我来上药。
如果疼,就告诉我。”
江子洲却攥紧了药瓶,强硬的又坐回床边。
感到他不容拒绝的态度,合欢沉默片刻,放弃地叹了口气。
“你胆子放大些,并不是太疼。
那药膏能抹进去多少就抹进去多少,等止住血就没事了。”
“疼就叫出来,我会小心的。”
江子洲挖了一大砣药膏,撑开穴口慢慢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