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务道:“当然要啊,要把你捆在椅子上,不然两大哥说话时你不得跑了?”
宫骁被场务按在椅子上,场务蹲下身开始把他的脚踝往椅腿上绑。
宫骁紧盯着那条细细的绳子,朝着干燥的喉咙里咽下灼热的唾沫。
唐亦帅在附近查看着,目光落在正在捆绳的场务身上,走过来喝道:“你这样绑轻轻松松就挣开了,到时候脚上的绳子要给特写镜头的。”
场务连忙道了歉,可干瞪着眼也不知道该怎么绑。
唐亦帅蹲下来,对他道:“我来,你去那边帮忙。”
唐亦帅接过绳子,重新替宫骁绑上,这下绑得更紧了,两只脚踝被牢牢地固定在椅腿上。
唐亦帅绕到宫骁背后,把他的双手拐过来,把手腕交叠绑在了椅背后。
绑完后,唐亦帅忽地发现椅子上的宫骁手臂有些颤抖,便拍拍他的肩:“抖啥?放松。”
宫骁:“……嗯。”
这场戏很快开拍了,宫骁头顶的灯光暗了下来,摄像机给了他被绳子系紧的脚踝一个特写,镜头便移到了两位攀谈的看守者身上。
宫骁安静地坐在椅子上,此时的镜头不在他身上,大概是他最谢天谢地的事。
脚踝和手腕上的绳子都让他动弹不得,那种绳子勒进肉里的刺痛感和束缚感,已经占据了他的全部思维和神经。
宫骁微微地喘着气,如果不是有外套遮挡着,他的丑态估计已经被众人看到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宫骁感到异常兴奋,这种有些不正常的喜好与身体反应已经让他苦恼多年了。
也许常人永远没法理解,但这种束缚感带来的禁锢和限制,和皮肉上的苦痛恰恰相反,都带给了宫骁精神上无上的快意。
宫骁发现自己有这种捆绑癖好是在刚刚性萌芽不久的时候,年龄越增长,宫骁对束缚的迷恋就越浓厚。
宫骁有时会觉得自己很恶心,恶心到让他自己都感到羞愧与害怕,他竟然会迷恋着这种被剥夺行动自由的感觉。
可那种被紧紧捆绑住动弹不得的感觉是一种与众不同的,隐秘却火热的兴奋。
性癖彻底觉醒后,宫骁便对捆绑产生了疯狂的痴迷感,不论是被编成一股绳的每一缕线,还是每一条皮带上泛起的光泽,都能让他的身体具现化出那一寸寸陷进皮肤里的深刻的感觉。
宫骁从未告诉过任何人自己的癖好,这种事总是羞于启齿,他只能极力地遮掩自己的冲动。
但是,干宫骁这行的在片场经常能碰到绳具的使用,甚至是像现在这种情况,宫骁真的十分煎熬。
这个场景连拍了四条,就在宫骁快要忍不住的时候,导演终于说过了。
场务来帮自己解绳子的时候,宫骁根本不敢抬头看他,场务解了半天解不开,只好汗颜地求助唐副导。
唐亦帅把剧本夹在胳膊底下,蹲下来为宫骁解开绳子。
他的手指又长又很有力气,轻轻一拽绳子就被拉开了。
幸好灯还没打开,宫骁满脸通红,心里羞愧万分。
好在唐亦帅没有抬头看他,从绳子里挣脱出来的时候,宫骁飞身去了洗手间。
要命的是接下来还有一场武戏,宫骁只能尽力地冷静下来,不再去想那被绑在椅子上的感觉。
可是越想避免,那种感觉就越明晰。
宫骁坐在马桶上,满头大汗,像是剧烈运动了一番,喘着气。
那种浑身上下不论是胳膊还是腿都动弹不得的感觉;那被绳子勒痛的脚踝和勒红的手腕,一切的一切,都让他愉悦到身心震颤。
裴姐的声音忽地从外面传来:“阿骁?你好了吗?下一场要开始了。”
宫骁红着脸:“不好意思,马上!”
确定外表和平时无异之后,宫骁才有些扭捏地从洗手间出来。
唐亦帅站在场地边和导演谈着话,宫骁走过来,有些迟疑地问:“那个……还需要威亚吗?”
唐亦帅斜睨着他:“不要,这些动作你完全没问题吧,消掉威亚不要钱啊?”
宫骁:“……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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