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时清犹豫了一会儿之后突然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他想画路溪午。
这个想法起初只是在心里冒出一点芽,然后却越长越盛,整个身体里面都充斥着这个想法。
解时清因为这个大胆的想法而心跳加速,却肯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
画一个同学又有什么的,如果获得奖,到时候还可以跟路溪午说这是自己送他的礼物。
在画室呆了五六个小时,这幅画还是没能画完,只是打了个底稿,解时清庆幸自己今天带了包,到时候可以把画放进书包里带回去,只不过还是要小心别被燕婉发现。
他回到家的时候没想到燕婉今天提前回了家。
看他这么晚才回来,燕婉问道:“你干什么去了,今天怎么晚回来,你快期末考试了你知道吗?”
解时清微微吞了吞口水,漂亮的眼睛垂下来,整个人显得有些孤单的可怜,他的嗓音低下来:“我去图书馆了。”
燕婉有些狐疑的看着他。
解时清不太会撒谎,手心里面全是汗,紧张之下伸向书包拉链的手有很细微的抖动,扯住拉链的时候还因为汗液而有些打滑,差点没拉稳,但好在他的神色没有露出丝毫的不对劲,平淡自如的。
他的书包塞的很满,解时清习惯性的会往包里装点书,虽然这样会很重,但是凡事总有个万一。
现在的情况就是这个万一。
他的那幅画套了保护膜装在书包的最后面,解时清用手摁住书包后面的那一半,尽量把那画当在阴影里面,左手把书包拉开给燕婉看。
“喏,书还在我包里。”
燕婉又看了两眼,解时清想到自己出画室的时候已经把自己手上的颜料全洗干净了,只要她不把包的后半部分展开就不会出现什么纰漏。
燕婉瞥了两眼确实没看见什么,打消了心里的疑虑,她摆了摆手,“是去图书馆那就好,别整天想着那些跟学习无关的东西,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学习,别的东西以后有的是时间玩。”
解时清把心里的那口气松下来,低着头把书包拉链拉上,他表面上没有显露出丝毫的不耐烦,沉默的听着燕婉的说教。
燕婉在长篇大论之后终于放过他,解时清走回房间锁上门,这才小心翼翼的把书包里夹着的那张纸抽出来。
他没带颜料和笔回来,那样实在是太明显了,不过好在他在自己的床底的暗格藏了一套,总的来说还是够用。
解时清把那张纸放进柜子里,找了衣服打开门出去洗了个澡。
把所有自己该干的事情干完时间才十一点多,燕婉还没睡觉,解时清不敢在这个时候画画,只好又找了张理综卷子出来做。
他在做一件事情的时候总是很投入,这张试卷出的有点难,解时清花了很长时间,做完已经将近凌晨两点了,他确认了燕婉没有醒着,这才尽量减小声音把床底暗格的画具和那张完成了一半的画抽了出来。
解时清其实平常熬不了夜,他中考前几个月的时候为了让自己学的更多,尝试过自己熬夜学习,但每次一到凌晨他就犯困,无论如何都熬不下去。
所以今天他赶这幅画的时候为了防止自己想睡觉还泡了一杯很浓的美式,虽然现在已经凉了。
但他今天并没有用到这杯咖啡。
他很兴奋,无论是脑子还是身体,都充斥着一种艺术的疯狂感,解时清一般都中规中矩,疯狂这两个字在身上几乎是闻所未闻。
他的脑子里不断回忆着报道那天在银杏树林面前见到路溪午的样子,路溪午嘴角的弧度、双眼皮的折痕、那只扯着书包漂亮而骨节分明的手,甚至是被阳光照射到的阴影面积。
这个画面在脑海里面不断放大,深印在了负责记忆的海马体里,深刻的好像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这是我要送给他的画,解时清想。
等到这幅画终于被画完的时候离天亮已经不远了,解时清抓紧收拾了一下用完的东西,拿纸巾擦拭了一下手上鲜艳的颜料,发现不能完全擦掉之后只能小心的带着调色板一起去了卫生间。
快速的把所有颜料洗掉之后解时清回去把这些工具都锁了暗格里,抓紧时间躺回床上补觉。
大约使用了太多的精力和精神在高度兴奋之下的疲劳,解时清几乎是刚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只不过昏昏沉沉的,做了几个光怪陆离的梦。
解时清醒来就不记得梦的大概内容,但是胸口沉闷的反映一直留到了现在,就好像是快下雨前阴沉沉的天,没来由的心慌。
但他没功夫管这些,解时清起得比平常晚了一会儿,胡乱的喝了几口稀饭就带着画出了门,并没有留意到燕婉的房间门还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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