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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土隔着裤子亲了亲他的阴茎,意义不明地哼笑了一声。
安息不满道:“干嘛啊?”
废土从低压的眉骨下方给了他一个戏谑的眼神,说:“硬得好快。”
安息说:“因为你……因为你亲才……”
废土说:“我才亲了一下。”
安息脖子也慢慢变红了,喃喃道:“那,那你多亲几下……”
废土闻言又笑起来,温热的鼻息喷在他敏感的部位,安息还没来得及说话,下身就被隔着布料舔弄了。
尚未出口的话语被打碎变成呻吟。
废土脱下他的短裤,安息的阴茎直楞楞地翘起来,废土用手握了握,又伸长指头比划了一下,问:“是不是长大了一点?”
安息难耐地蹬着床单:“啊……啊?不,不知道。”
废土似乎完全没有体会到他的迫切,握着茎体的根部左右摆了摆,再从根部一路搓到头部,语气正经地说:“真的变长了些,你看……”
他话头截住了,说:“呀,出水了。”
安息不自觉地动着腰,将性器在废土手心里来回摩擦。
废土手握着他的性器,一边直勾勾地抬眼盯着他,一边低头下去将嘴唇凑到性器的前端,探出舌尖,只要安息一挺腰就能碰到。
“呜呜……”
安息快要受不了这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很快便硬的不像话,前端冒出不少晶亮的体液。
废土稍稍松开手,说:“忍着点,射了就没得玩了。”
安息哀求道:“先……先射一次……”
废土果断拒绝:“不行。”
废土跪直腰,扬手拉掉上衣,露出精壮的上半身——他身上还有些浅色的疤痕,但安息知道它们很快就会消失的。
废土注意到他的目光,勾了勾嘴角,将手掌扶上胸口捏了捏自己的乳头,另只手掠过整齐码放的排排腹肌,指节分明的手指搭上了裤腰。
扣子被一颗一颗地解开了,安息盯得目不转睛,直到笔直的肉棒弹出来后,他才情不自禁地夹了一下腿。
无数雨水的阴影化开在废土身上,他好像雨幕神庙里完美无瑕的太阳神雕像,却又散发着无比情色的危险气息,
安息收回一条腿,用脚趾戳了戳他的肉棒,废土放开手背在身后,分开膝盖跪着,一副任他为所欲为的模样。
安息又吞了一口口水,用脚心摩擦了两下滚烫的肉棒,然后手脚并用地爬起来凑到废土面前——随便他玩的废土,单是用看的他就兴奋得不得了。
窗外的气温因风雨而骤降,这个小小的循环艇舱内却灼热非常。
安息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他胸前,含着他乳头舔来舔去,手不老实地握着他的阴茎搓动,手心包覆在顶端一直画圈,废土忍不住低哼了一声,被安息耳尖地发现,问:“舒服吗?”
废土手背在身后,但低头看他的眼神强势得叫人无法拒绝,像是在支配着这一切一般。
他带着命令的口气道:“继续。”
安息兴奋得尾椎都麻了,低下头去——他用嘴唇包住牙齿,舌头顶在肉棱处,上上下下地起伏着,一手捏着废土紧实的臀肉,另只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
舔了一会儿后,安息抬起头来,说:“我想……”
他正对上废土咬着下唇忍耐快感的性感表情,涌出的前列腺液沾湿了床单,安息说:“我想,你……你去躺下。”
废土扬了扬眉毛,还是照做了,他浑身赤裸地躺在床的正中央,眼看着安息爬到他身上,用手将他胸肌挤到一起,然后把阴茎凑到中间的缝隙里。
“你这个坏家伙……”
废土哑然道,但又觉得安息动情坐在他胸口扭腰的景致也不错,他任由安息胡闹了一会儿,拍拍他的屁股说:“够了没,跟你说射了就没得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