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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司展开的巨大力场十分耗电,导致日蚀号上有三分之二的房间都处于低能耗状态,不过与之相对的是——方圆十公里内但凡有人造飞行物出现,警报触发的同时,反导弹系统就会全面启动。
夜愿不禁想——神苍看着自己亲手培养的长子和本该共度晚年的妻子兵戎相见,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他真的老了吗?他真的老到失去判断力了吗?夜愿想起那个自己隔着数公里看见的男人——他身形挺拔,眼神锐利,根本不像什么色令智昏的老头子。
又或者……莫非这一切都是他的计划,竞争筛选出来的那个人才是李奥尼斯家真正的继承者——难道这才是他的本意。
夜愿打了个寒颤——废土上优胜劣汰、胜者存活的野蛮一幕,难道要在这样一个家庭中上演吗?
昼司是被饿醒的。
他睁开眼的一瞬间还没能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屋子里很暗,窗帘缝隙没有一丝光透进来,仿佛日夜颠倒。
他快速洗了个澡,换上夜愿准备好挂在衣柜门边的干净衣服,脚步踏在厚实无声的地毯上。
日蚀号上很静,静到没有虫鸣鸟叫,静到没有海浪喧哗,也没有一百六十二层隐隐传上来的派对狂欢声。
比起饥饿感而言,叫他觉得更加久违的是这种没人打扰、不用工作的清闲感——原来生活也可以不必是百分之一百二十的饱和,他已经完全忘了。
事实上他从没真正体验过这种清闲,即使是在他还很小的时候,所有人出现在身边的人都具有独特的功能性——教他文学的、领他培养艺术鉴赏的、教他礼仪的、教他宏观经济和财务的……从小到大,他的生活就是这样被填满的,自己可以支配的时间少得可以忽略不计。
在这些少之又少的空闲时间里,他只有一个玩具,一个可以任他差遣、任他打扮、任他随自己心意塑造的金发娃娃。
夜愿去哪了?昼司在每一个拐角张望——不是说好了晚饭时间叫自己起床的吗?
他连找了三层都不见人,干脆直接到了底楼的厨房自己寻吃的。
原本人声嗡嗡的厨房里,昼司一出现后便瞬间鸦雀无声,他在众人避开的视线中,端走了一份起司三明治。
然而在吃掉了一份三角形之后夜愿仍没出现,他渐渐地不高兴起来。
忽然,他耳尖地听见疑似夜愿说话的声音,下意识板出不悦的脸——虽然众人常说他不苟言笑,但是夜愿总能分辨出他真实的情绪。
他开心的时候对方也会跟着笑,他不开心的时候对方会露出真诚的担忧与关切,并迅速准确猜中他当下想要的东西,并递到他眼前。
微微扬着下巴、垂着眼睑,昼司拐过走廊后却看见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蹲在门边,脑袋凑在一起窸窸窣窣地说着什么。
昼司纳闷道:“你们在干嘛?”
不料夜愿和多恩两人被他吓了一大跳,多恩更是夸张,直接原地弹飞起来,反射性想要大叫出声,被夜愿一把捂住了嘴巴。
昼司满腹疑惑,他顺着两人刚才凑堆的方向看去,只见茶室的门楔着一条缝。
他刚握上门把手准备推开,却被迅速丢开多恩的夜愿一把扑住了。
昼司双臂被抱住,回过头来瞪道:“干什么?”
夜愿有些窘迫地微低着头,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头顶,嘴上支支吾吾的。
重获自由的多恩也满脸惊讶,他欲盖弥彰地用气音问:“他不是你的小情人吗!
怎么在和别人……和别人……”
情人,谁?
昼司稍想了一下就明白了,目前这艘船上除了他们三个之外,那必然就是……
他回忆起不久前第一次见到某赏金猎人时的场景,心里有些嘀咕——虽然夜愿连番否认了,但既然连多恩也以为两人是情人的关系,想必还是有些微妙的联系吧。
夜愿却松开了胳膊,扭脸问道:“您真是以为安息是我情人才抓他的?”
安息?昼司愣了一下,不是在说那个暴力狂吗?
多恩被当面质问反而结巴起来:“怎,怎么了?我……我又没把他怎么样,只是给你个教训罢了!
谁让……谁叫你平时那么嚣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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