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假山上有一凉亭,对面搭建了一座戏台,程奕拉著他在亭中坐下,拍了拍手,似是示意好戏可以开场了。
“母後喜欢在清静的地方看戏,这里是专门为她建的。
她仙逝之後,这里已荒废很久,没想到还有派上用场的一天。”
陆华清更加奇怪,不知他为何闲著没事来此看戏。
但等了片刻,听不到锣鼓笙弦,更不见有小生花旦,只有一队太监从後台拖著一人出来。
陆华清定睛再看,不由啊的一声站了起来。
只见那人瘦骨伶仃,弓著腰蹋著肩膀,哆哆嗦嗦一步一挪,脖中套著沈重的锁链,压得他直不起头。
“是他?”
陆华清紧皱眉头,原来这人竟是险些害死他的刘博明。
“朕按你说的,命御医想办法治他。
原来他腹中生了一团毒瘤,御医将他开膛破肚割肉取瘤,听说连肠子也截了一截,没想到竟真的活了。”
程奕大为得意,又拉著陆华清的手在身边坐下。
“朕早知你想不到整治他的办法,所以备下不少节目,让你解解气。”
他话音刚落,台上众太监已忙活起来,囚人的刑架,各式刀具自不用说,还推上一只鞍上有粗大木椎的木马,甚至还有两人在戏台一角支起了油锅。
刘博明见此阵势吓得抖如筛糠,腿一软坐倒在地,他身後的太监就势按著他的後背令他趴跪下,扯下遮体的长衣,原来他里面竟是裸的。
此时又有一人牵来一只壮硕狼狗,那狗围著刘博明转了一圈,对著他的後庭处又舔又嗅,一阵狂吠显得狂躁不安。
狗腹下探出粗长的腥红性器,若不是被人死死牵著,只怕会立刻扑上将那骨瘦如柴之人操干一番。
“那疯子後庭处抹了母狗的淫液,那正发情的公狗是把他当成母狗了。”
程奕笑著解释,要这疯子被狗操完了,再让他骑那内有机关的木马。
木椎内可弹出铁钩,每动一下都能让他肠穿肚烂。
至於剜眼割肉自是不能少的,最後再把他的肠子勾出来喂狗,四肢都按在油锅里炸上一遍,嗯……这样差不多能解气了。
只是他还不及把计划详细解说,陆华清已甩手离去,下了假山直奔戏台。
“住手!
把那畜生拉开!”
牵狗的太监扯著狗链一收一放,正逗弄吓得魂不附体的刘博明,没留意他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此时见他只是低等太监的服饰,说话却毫不客气,不由冷哼一声,又松了松手中的狗链。
“是万岁命咱家牵狗来的,你要是耽误了皇上看戏,小心下一个被狗操的人就是你!”
陆华清气得脸孔通红,但戏台高他爬不上去,忙跑向旁边的楼梯。
那牵狗太监等他上了戏台,故意在他不可及之处松了狗链,任由那头红了眼睛的发情公狗扑到了刘博明背上。
陆华清心急救人,紧跑两步抓住狗尾,顾不得许多就向後扯。
那公狗虽然性急,但人的後穴紧窒哪有那麽容易插进去,它呜嗷叫唤著挺起狗鞭正向前送,冷不防被抓住尾巴立刻激起了凶性,扭头就向陆华清胳膊上咬。
好在程奕追在後面,见此惊险一幕吓得他飞掠上戏台,一脚踢飞了狼狗。
“华清!
你想干什麽!”
“是该臣妾问,皇上想干什麽吧!”
陆华清甩开程奕的手,毫不回避地怒瞪著他。
“您身为一国之君,却设下如此恶毒残酷的刑罚,您的气量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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