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华清一声惊呼,又立刻捂上了嘴巴。
没想到老师突然到了御书房门外,他惊慌的撑起身去推程奕,悄声道:“快……让臣妾起来。”
程奕却又是一个大力撞入,低笑著拉开他掩著嘴的手。
“不急,让他等著。”
“呜……”
藏不住被迫发出的呻吟声,陆华清难堪地咬紧嘴唇。
门外是他最尊重的老师,自小就教他为人处事做人的道理,可说他那种正直严谨的君子风范全都来自赵文良。
但他现在却於光天化日之下,在处理政事的御书房与男人鬼混,怎能不令他自责自厌,深觉愧对恩师的教诲。
偏偏程奕还在咬著他的耳朵轻笑,“那个爱管闲事的老家夥,现在肯定想不到御书房之内,是他最顽皮的学生与他最听话的学生,正抱在一起颠龙倒凤。
呵呵,他若知道,一定又要大叫‘有辱斯文,成何体统’了。”
“也许老师,有……急事来报……求皇上,放开臣妾……”
陆华清不敢发出太大声响,屏住气息继续恳求。
但体内那巨物捣弄的却一阵紧过一阵,磨得他几乎吐不出完整的句子。
赵文良可说是他们的长辈,程奕好似做坏事未被抓获的顽童,比平时更觉兴奋,所以哪肯轻易放开他。
又抽送了足有百来下,这才按紧他的腰射了出来,抖了抖半软的肉茎,慢慢从他体内退出。
“不用慌,朕就说刚才困了小睡片刻,赵文良怎会知道朕是在和你欢好。”
看到陆华清慌乱的爬起,不顾擦拭腿间浊液就抱著裤子向屏风後躲藏,程奕不由笑著打趣。
“就算他知道又能怎样?朕宠幸自己的妃子,轮不到他一个外臣说三道四。”
陆华清扭头恨恨地瞪他一眼,这才掩身屏风之後。
程奕只觉他那羞恼的样子好似调情,又笑嘻嘻地追过去抱住他亲了一回,这才整理好衣冠,神清气爽地吩咐外面,请赵老丞相进来。
赵文良私下有事时,常来御书房找皇帝商议,却从未被档在外面这麽久过。
他本就是心思玲珑之人,此时不过一眼,就猜到了之前皇帝的荒唐事。
因为龙榻的角落里,赫然掉落了一顶太监的官帽。
而皇帝背後的屏风旁,竟躺著一只太监穿的官靴……赵文良皱眉咳了几声,看皇上红光满面的样子,难道他好男风已到不只囚了陆华清的程度,还公然在御书房同太监鬼混起来?
“皇上,老臣虽是丞相,但也是您的老师。
如今没有外人,老臣倚老卖老,有几句真心话想同您说,还请皇上莫怪。”
赵文良请安行礼後,并未犹豫直接开门见山。
程奕微微皱眉,猜到了他想说什麽,但仍是显得很大度的点头笑道:“爱卿尽管直说。
朕早就说过,如果朕有做得不周之处,还要老恩师多多指正。”
赵文良未开口先叹了口气。
“自是为了陆清华之事。
您与华清都是老臣看著长大的,华清的人品才学,不用老臣多讲,皇上您比谁都清楚。
华清若在朝中,必是您最可靠的左膀右臂,等他年纪再长些足以服众时,老臣这丞相之位,也是心甘情愿要让给他来做的。
因为他十岁时就同老臣说过,他必生之愿,就是做您的辅国良相……”
老丞相说到此处,却忽听屏风後响起压抑的抽气声。
虽然很快按下声音再无动静,却立刻引起了他的怀疑。
本以为屏风之後藏著刚与皇帝鬼混的太监,为何听到自己的话会有这种反应?那种声音,分明是伤心垂泪却拼命压抑住的哭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