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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别,杀他。”
陆华清对刘博明却无多少怨恨,说到底那只是个可怜之人,为报父母之仇,抱著必死的决心才进了皇宫。
虽然手段过於残忍,但想到他可悲的遭遇,便是有些恨也淡了。
“放心,朕不会这麽快杀他。
华清,你若想到什麽刑罚,尽管告诉朕,朕一定替你出气。”
陆华清闻言更加窝火,但也知怒气对自身无益,缓了口气才道:“让他养好,身体……他那种样子,怕是,命不长了。”
想起刘博明还没用刑就已是快死的样子,程奕也点头道:“还是华清想得周到,先医好他再慢慢折磨,不能让他死的这麽痛快。”
知道程奕不可能同他想到一处,陆华清不再同他废话,只是就著他的手喝下汤药。
此时张文已处理完他下面的伤口,又拿过一只细毛笔蘸了清嗓解痹的药膏,在他喉中厚厚地刷了一层。
“娘娘,口中若生津液便慢慢咽下,虽然苦了些,但对喉咙很有好处。”
陆华清点点头,闭目养神更加不愿开口。
程奕见此叹气,不知他的脾气何时才会发完。
但上朝时辰已近不能再耽搁,他只得又一番温言细语的劝慰,垂头丧气地离开。
“皇上这就要走了吗?请恕奴家未能接驾之罪。”
没出宫就见陆华容睡眼朦胧地跑来,趴在地上叩头请安。
“罢了,回去照顾好华清。”
程奕又叹了口气,他喜欢的若是弟弟不是哥哥,这日子过得不知该有多舒心。
“皇上,这几晚……”
陆华容仰头笑,黑眸闪亮大抛媚眼。
“您若是不方便在这里留宿,不如招奴家过去侍寝啊。”
程奕白他一眼,原来临幸他全是记在陆华清的头上,若将他招至寝宫,起居注上就会留下他的名字,按规矩就必须给他一个名分。
哼,这小子趁这个机会,又想讨封要赏。
不要说现在不合适再纳男妃,就算没有朝堂中的顾虑,也不想让这小子爬上高位。
“朕留下你是为了让华清高兴,记得守好自己的本分!”
程奕拂袖而去,陆华容缩著脖子在後恭送,撇著嘴巴愁眉苦脸,似有满腹牢骚又不敢说。
不过他心中却在暗笑,经过近半年的表演,恐怕程奕主动放他离开,也不会有人相信他舍得走。
但四哥就困难重重,若他说想出宫转转,就算程奕不起戒心,但严密的看护一定是少不了的。
看来还是心急不得,没有十足的把握,绝对不可莽撞。
又过了两个月,陆华清伤势渐已痊愈。
程奕心急品尝那具因受伤而变得敏感的身体,这两日总是借查验伤处之名动手动脚。
虽然都被陆华清以身体不适拒绝,但他也知伤情既愈,以程奕色急的性子,这种事很难再推脱下去。
他受伤以来虽然身体受尽苦楚,但心里却难得的轻松,对将再次陷入被男人压在身下夜夜淫辱的生活,就算想一想也觉心烦欲呕。
☆、30
(三十)
这日程奕上朝离去後,他借口早饭不合胃口摔盘子砸碗,果然太监立刻请了陆华容前来安抚。
“唉,你们惹怒了四哥,不能总找我当出气筒吧。”
陆华容一脸不耐,任由太监求了半天,才不情不愿的答应收拾残局。
不过当插上房门,他立刻扶住哥哥左右观瞧,生怕他有哪里不适。
“我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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