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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儿你看看我,我是苍,我在这里,你不要怕,没有人会伤害你的,管你是什么血统,什么出生,你应该记住…你是远主子的孩子,你是御主子的孩子,他们两位从小培养教育你长大,不是要让你毁在那个人渣手里的…」枭心疼地抚模司律的左腕,那上头斑斑刀痕交错纵横,虽已经结痂了,但想必心头上的伤口却还在不断流着鲜血…
「没关系…没关系的,律儿你一日这样,我就陪你一日,一辈子这样,我陪你一辈子…不去做那什么沙相也好,律儿你心地太善,像御主子多一点,花不下狠心去对付那些政敌,才让你们爬你头上,没关系,改日枭哥把他们全处理了,给你出一口气,这样可好?」枭喃喃说道,刚开始还正常,越到后头,那阴狠之气越是暴戾,尤其那句把他们全处理了,须知那日得罪司律的官员,明里暗里的加起来也有百人之谱,且都还是京官,位列朝中重臣者不在少数,枭一口气若把他们全……帝国就不是用混乱两个字可以形容的了,可是现在的枭已经想不得这么多了,他日日夜夜看顾着司律,亲眼见爱人受折磨至此,精神状态也已经到达某种临界点,随时都有可能一触即发。
「律儿…律儿…你别这么任性,快清醒过来吧…」迎面一阵凉风,轻轻一吹,竟然吹落了几滴男儿眼泪,他…他…是枭阿,过去已绝七情六欲的杀手,二十几年无血无泪的生活,如今却再也忍不住激动的情绪,两手紧紧环抱住他不想失去的宝贝,一滴滴晶莹剔透的液体淌落双颊,原来…心让人给扯得七零八落是这种滋味…原来…伤心欲绝是这种滋味…
伤心欲绝…伤心欲绝…说得真好…伤心到想要自绝性命…痛苦到都不想活了…伤心欲绝…伤心欲绝…律儿你拿刀自残时是不是这种心情,可是你难道就没想过…我也会伤心欲绝…你的枭哥,你的苍也会跟着痛不欲生吗…?
伤心欲绝阿…
73
枭不知道司律是否听得见自己说话,他相信是听得见的,只是律儿太伤心了,伤心到不愿意有任何的响应,律儿就是这样,心思敏感细腻,有时候就是会想得太多,犹疑不安。
傍晚,两人回到家,枭照例先替律儿净身,洗去在外的风沙,他测试温度后,将宝贝小心翼翼地放进浴桶内,拿着水瓢为他清理。
每当枭抚过一处温热滑润的肌肤时,掌下的身子总有一丝难以查觉的颤抖,枭以为是水光波动所产生的错觉,但同样的动作重复几次,果然还是如此,律儿在害怕?为什么?
枭绕至前方,看着司律的表情,虽然不是很明显,但在那眼瞳深处,枭确确实实探见了畏惧…还有自我厌恶!
?枭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能,却也为那个想法感到些许气愤,拎起大巾将人儿团团包好,回到屋内,不若往常一样立刻为他着衣换装,反而一把将他置于床上,枭对那人儿轻轻说道:「律儿你还是害怕对不对?不论枭哥说了多少遍,你就是还是害怕对不对?你瞧见了那些人鄙视你的模样,所以也认为枭哥也同他们一般,会对你的身世有所芥怀是吗?你害怕枭哥因此不要你吗?你担心你远爹、御爹会那个人渣的存在而拋弃你吗?你真得这么讨厌自己吗?」怀中的人儿没有说话,但是那明显冰凉的体温以及不能克制的微颤,无一不泄露了他的恐惧。
捧住司律的脸,不容他闪避这个问题,但在看见律儿仍以一副心冷死寂的模样遮盖住自己的情绪,枭倏地一股怒气油然而生,他该怎么说?他该怎么做?律儿才会懂得他的心!
他说了无数遍,可磨人的家伙为什么就是不相信?他本来就不是能言善道、懂得循循善诱的人阿!
「…既然用说得律儿你不明白,那枭哥用强的吧!
」他绝断低声说道,司律的痛也折磨着枭的痛,日日夜夜下来,而枭已经无法忍受心上人仍封闭着心灵,不愿多看自己一眼,在这种紧绷的状况下,只要有一丝丝能让律儿恢复神智的可能,他都愿意估且一试,在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糟了!
刷一声,拉开大毛巾,微弱的月色下,展现了一副姣好胴体,不管看了几次,那细致美丽的身躯仍叫枭一次次不由自主的心神荡漾,男人狼目一闇,悠深的漆黑瞬间化作灿亮金黄,爆出点点难解的情愫,因为承受了太多太多的心疼,恨不得把人给吃下腹里,融成一体,这样是不是就能好好保护了他了?
大手一扯,自身的衣扣霹雳啪啦散落一地,露出一堵结实强健的胸膛,平滑的胸肌鼓涨着浓烈的欲望,腹肌不停缩动着,下身的衣料早已高高撑起,显示情欲之激动,眼角瞥见那人儿似是有点反应了,很好,还知道害怕嘛,枭顿时改变主意,伸手取下放在床头的具有安神定心作用的香油,瓶盖一开,倒了一些在手上,拉下自个儿的裤头,细细抹匀在灼热金枪上,也不急着脱去长裤,人转眼就趴压在司律身上,不容反对的分开人儿的双腿,欲望在外磨蹭片刻,便一举推刺进去!
枭以往都会好好作足前戏,细心扩张,不忍丝毫伤了情人,此刻却不怎么怜香惜玉,就连那一点点的润滑,也都只是为了方便侵略。
此时,巨大的热锲镶在体内,私处外溢出了丝丝腥红,看来真是弄伤了那里,这种痛楚让司律身体不停抽蓄,脸上也流露出痛苦的表情。
「很痛吗律儿?痛也没关系,想哭也可以哭出来,不过枭哥不会停下的,就算把你弄痛了,弄伤了,枭哥都不会停止拥抱你,就算你讨厌枭哥,就算你讨厌自己,枭哥都不会放手,就连一点点都不会放手!
律儿你休想逃离我!
」嘴里这么强硬威胁着,可心里终究还是舍不得,欲望强抽了一阵,便释放第一波热液,稍稍减缓了那儿的不适,但力道却一点都不放松,仍是一次次的贯穿着爱人的身体,要让他知道自己的存在,让他知道自己这么刻骨铭心的感情!
不许他再视而不见!
不许他再怀疑自己!
「律儿…律儿…一整夜,一整夜…我要在这副身子上印满我的记号,亲吻过每一寸肌肤,你不要自己,那就都给我,我要!
每一个地方都要,身体是,心里也是,都给我吧!
」说罢不再多言,即专心于将怀里的人儿收归己有,像雄雄烈火一般的不留余地,掠夺了司律全部的身心。
果真,整夜,小屋内,高昂的呻吟与激情的低吼交错不断,最后余下了隐隐的啜泣,还有男人温柔的轻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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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掌轻柔的顺着爱人湿软的黑发,眼底情意深深,拥抱着爱人的身躯,感受那令人爱恋不己的体温,看着枕在自己胸膛上,酣睡犹如稚子,嘴巴还微开的人儿,枭唇角满足的微笑不曾褪去,一个接一个的轻吻一再落在爱人头顶上。
朝阳带来光明,照亮一室幽暗,也驱逐去了一片深不见底的黑雾,不知时间经过了多久,也不知招来了几次的云雨,只知道在那濒临天堂地狱的喜乐折磨中,强而有力、毫无迟疑的全面占有,终于除去了律儿的不安,叫自己再无一丝阻隔的将爱人的身心都重新护卫在怀中,牢牢掌握住属于他们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