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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昨天发生一件惨剧…某心我正在吃晚餐,配上一杯芦笋汁的时候,一时不小心撞到了杯子,芦笋汁洒了三分之一出来,某心急忙擦干自己裤子上还有地上的芦笋汁,因为是甜的,所以还去拿抹布沾湿清理干净,正当清理好了,喘口气休息一下时……计算机突然嘟嘟嘟嘟的叫起来了,一看,才发现芦笋汁也洒到了键盘上(键盘是黑的,一下没看到),而我居然没在第一时间抢救我的键盘>
,结果…键盘老兄报销了Orz,这下想做什么都没得做了(泣),还好今天赶紧去买了新的键盘,这回买的还是防水的==+,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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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十三公主是什么样的人?司律还真的一无所知,他早先眼里心里看的都是国事政事天下事,连自个儿家都不太顾,哪里还去探听什么皇亲国戚,听他尹叔如此一说,真有些好奇,不过任凭他再追问其中细节,长空也是三缄其口,一句话也不肯透露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太后兴许是看白相因为刚刚那一番折腾,加上十三公主又与他互有好感,因此就算没什么艳遇也不打紧,倒是旁边的律相,到现在为止,对面儿一堆的姑娘家含羞带怯的揪望着他,他却不是自顾自的吃菜,就是跟白相悄声交谈,一点响应的意思都没有,因此她金牌月下老人免不了要开开金口,点化点化这颗顽石了。
「咳咳…嗯,司律阿,听说你虽身为沙相,掌管全国军政,但对诗词歌赋、散文小说之类的,自有一份独特眼光,哀家的几位公主平日也对这些喜好的紧,古人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你或许可以跟公主们相互交流些心得,让公主们也长长智能阿。
」太后此语一毕,公主们的眼睛似乎个个爆出万丈金光,摩拳擦掌似的期待地瞧着他们心目中的白马王子。
司律暗叫声糟糕,太后终究还是把目标转移到自己身上来了,可恶的尹叔一副置身事外、看好戏的模样,自己也只得硬着头皮说道:「微臣只是兴趣,懂得不过皮毛,难登大雅之堂,蒙太后不弃,忙余之际,有机会愿与公主们一同交流。
」换句话说,如果很忙,就没机会,没机会就算了,太后心里跟明镜似的,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拒绝之意,想必若非自己贵为太后,这个律相恐怕拒绝的更为直接,一点面子都不给了。
既然如此,太后也不啰唆,想来再旁敲侧击也是无益,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司律,哀家很欣赏你,能文能武,德才兼备,又忠君爱国,是皇上不可或缺的左膀右臂,对国家社稷贡献卓著,这样吧,哀家特许你个承诺,你若喜欢上了什么人,就算她贵为公主,就算她是平民百姓,就算你喜欢上的不止一位,哀家都亲自作主,为你完婚。
」
这下人情可做大了,底下一片震动,除了公主们止不住红霞满面外,尤其在场的还有其它几位王公大臣,他们当中资历比司律深之人多的是,侍君也都比司律久,今日一来,想博佳人青睐,还歹费心追求,而律相竟然不费吹灰之力,就得皇太后如此山高海深的恩典,连公主这样的金枝玉叶,也任他挑选不说,竟然还允许左拥右抱,享尽齐人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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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律哪有选择的余地,只有叩头谢恩一途,但其它人心里难免多少犯酸嫉妒、窃窃私语,说来这个律相虽然手腕高明,处事有条有理,能力不下于前沙相,但人就是这样,眼见年轻的毛头小子冒得比自己快,长的比自己高,就是心里不平衡,更何况律相才年方双十,自古以来,只有青年帝王,哪有少年宰相?
当初司律接继父位,从一介布衣一跃而上,破格拔擢为沙相时,朝野上下就不全然心悦诚服,毕竟提出背景,司律也不过一届帝国武技大赛冠军而已,这个荣耀顶多值得三品副将,配大将军帐下,还要离京赴疆就任,虽说也是寻常人一辈子求不来的风光,但跟位于帝国之中,掌帝国半壁江山的沙相之职来说,还是难望其项背,因此当时就不乏有人以违反官吏体制为由,大力反对,可在昊悍独排众议、又清理了一帮老臣的情况之下,司律还是走马上任,而律相在任上的表现,虽得不少人赞扬,但分析其中的声音,赞扬的是百姓多,官吏少,暗地里杯葛制肘他的人,从中央到地方各级官吏都有,就是不愿意乖乖的听一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之言。
司律也深知自己年纪尚轻,想要让众人服膺,比其它人还要困难许多,故于很多需要官吏疏通配合的事,他都交给劭阳操办,更严重的,就必须请尹叔出马,他如此内敛锋芒,绝不铺张招摇,低调行事,还是难料太后今日这项殊荣,又将给他带来扑天盖地、席卷而来的风暴。
长空似乎也觉得此事不妥,但眼下的情况实在容不得他陈述意见,毕竟太后金口一开,哪里能够再度收回呢?不过有一件秘密是司律也不知道的,就是澄远辞官,沙相之位空悬之时,长空原来的心意是让劭阳或劭阴两位辅相二择其一,补上这个位置的,他知道司律年轻,纵使能力卓越,终究还是难以服众,比起一步登天,他更倾向让司律在帝国四方各个文职武位上多磨练一些,累积经验,可是当时昊悍陛下因为澄远被迫离职,又面临昂非一死之事,对那派老臣怒不可言,加上多多少少的补偿心理,已打定主意要破格提拔司律,长空若是与他为相反意见,反而会造成好似昊悍一意孤行,率行独断的跋扈之相,权衡得失,他方才在大殿上主动推荐司律,自小子就任第一日,他也告诫小子千千万万要谦虚自抑,莫要姿态高张,小子一向奉行不悖,事态也未恶化,但长空刚刚一眼瞄下去,太后的懿旨已经激化不少潜藏已久的怨妒之心,一个个都忍不住要浮上抬面,看来一番波折是免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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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律不知是怎么吃完这龙潭虎穴的一餐,真是食不知味,总之总之是终于结束了,司律虽然以水混酒,免去了跟其它人一样大醉得不醒人事,让人抬回家去的窘境,但一杯一杯下来,还是进肚不少,走路也微微歪斜,幸好轿子直接就停在家门口,倒也不至于有什么迷失错乱的举动。
轻轻推开门,里头黑漆漆一片,但他可不认为枭哥已睡了,果然才这么想没多久,那人就从暗处缓步走了出来,枭哥的坏习惯,在家里都不爱点灯,晚上都不爱睡觉,白天都躲起来,司律嘟着嘴,心里抱怨,稚态频现…或说是醉态?
枭未有言语,只是沉默的将那半醉半醒的宝贝给抱进怀里,往后院去,司律脸贴在男人温暖的胸膛,舒服的不禁溢出一丝叹息,慵懒说道:「我回来了,苍…不想洗澡,让我先睡…」他边说,头就一直点、一直点,看来今天真的是累了。
枭抱他回房,替他除去衣靴,完了,又被拉进被窝,当成抱枕、替他暖床,枭墨色的子眸闪过些许无奈,律儿真是吃定自己了。
不过枭哪里有什么不情愿,佳人在怀,除了不能更进一步外,其它还都是美好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