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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地藏亦为这段话愣傻住了,这、这么说来…帝国沙相司律是…是蝶儿的孩子吗…?他目不转睛的望向那英挺不凡的青年人,他、他怎么先前没有发现…那脸庞、那神韵…活脱脱不就正是蝶儿的翻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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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它官吏想的又是完全另一回事了───大号外!
律相居然出身不干不净,是这万恶之人的污秽血统,而且还是个令人不耻的奸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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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比单纯滥用职权,冲击性大的多,这下就算白相、陛下再怎么护卫,也没法轻描淡写带过去了吧。
「不、不…我的爹不是你…不是你…不会是你…我的爹…我的爹是远爹…是御爹…不是你…不是你…」到刚刚为此都未开口的司律再也无法静默下去,他的脸白无血色,些许狂乱的轻摇着头,双唇紧抿,一句话一个字都说的艰难、断断续续,彷佛是一把紧绷得临界断裂的琴弦,随时都有可能划伤皮骨,见红淌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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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不道虎毒不食子,就算素未谋面吧,在知晓他是自己亲儿后,是否也应存一点慈心?不,他完全不在乎,扭曲的暴戾性格让他在数十年前恣意凌辱他人,并以此沾沾自喜,又怎么会在如今轻易的让司律好过,他不甘心自己的人生就这么完蛋,死活要留下点痕迹,就算是淫秽不堪的污痕也罢,眼前这个北方帝国堂堂的一国之相就是他老子存在过的证明!
「你说你那个远爹?哈哈哈哈,远爹?司澄远吗!
?你不说老子还想不起来呢!
是当初那个吓得屁滚尿流的公子哥吧,你把那个兔儿郎当爹!
?笑死老子了!
那个孬种!
」田宾放肆大笑,夸张的令人发指,他露出一口脏污的黄板牙,森冷讽道:「当初卖他的价钱实在不错,皮相好、卖相好、还是个处小子,老鸨验过货后,开价一下就从十两黄金起跳,老子足足还价了好久呢,啧啧,听说他的滋味上乘,可惜脑袋有问题,脾气又差,一下子就给让人踢去当下流男妓了,这样也当上了国相,不是张开腿伺候皇帝出来的吧!
哈。
」
「大胆!
」啪一声,长空一怒之下竟然失控一掌击碎了桌案,他站直身子,目光虽还内敛,但隐隐已如狂风暴雨,由这下流呸子的一番言语,他已大致拼凑出当年事件的原貌,没想到此人就是曾让澄远痛不欲生的原凶,竟敢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他怎可容忍!
劲袖一甩,道:「来人!
给我大刑伺候!
」说罢,四名壮硕侍卫已经围上,将狂徒压倒在地,扒下裤子,刑棍啪啪啪的赏他个痛快。
「哀呦,你…你竟然看你老子被打,哀…司律!
你应该叫田律!
你老子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