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爆着脾气说道。
“三叔公放心,我保证在五天之内把小老板放出来。”
魏宗道。
“既然魏部长这么说,我就相信一次。
但别让我等太久。”
三叔公气哼哼地带着弟子走了。
三叔公走之后魏宗便着手调查这个案子。
魏宗对于这件事心里已经有了个底,在调查第一天,魏宗便派人将酒厂所有的工人和二癞子那一家子控制住,将他们关押在前朝的牢房之后便一个个开始审问。
于贤压着二癞子那一家三口给魏宗审问,满室的刑具让人心生胆寒。
二癞子娘亲噗咚一跪:“大人,二癞子的死和我们没有关系啊。”
魏宗斯条慢理地把弄着手里的马鞭:“他不是你儿子么,怎么就没关系了。”
“我、我早就不认他了。
这种人该死!
该死!”
二癞子浑身哆嗦着说道。
二癞子他哥和他爹也一起跪下:“大人,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
求求大人放了我们吧。”
“放了你们?”
魏宗露出笑容:“你们怎么就没想过放过小老板啊。”
“我们、我们鬼迷心窍,有人告诉我们只要赖在小老板身上就能得到一笔钱,我们、我们真的不是要故意陷害小老板的。”
二癞子的爹怀着哭意说道。
这些从晚清走到民国元年的百姓们对官员依旧充满了敬畏。
但只要你利用了他们的贪欲便能轻易驱使他们。
魏宗看着这三人如同看到卑微的蝼蚁。
晚清故国逝去,新的政权在混乱,百姓被碾压而过,只留下一地的尸体。
“把事情经过都说出来。”
“是、是。”
于是二癞子娘亲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在二癞子死的那天,混乱之中有人跑到二癞子家中大声叫唤说二癞子死在了福源楼。
二癞子的死,他们本来不用理会的,但是喜欢看热闹的左邻右舍都往那里跑去了,在混乱之中那声音又说了一声“二癞子死了,福源楼一定陪一笔钱。”
就是这句话动摇了二癞子他爹娘,二癞子爹娘赶到福源楼的时候,付老板以为二癞子爹娘是来替二癞子收尸的,谁知道这老两口竟然闹了起来。
说付老板害死了二癞子,要付老板付一笔钱要不就血债血偿。
付老板心下吃惊,这二癞子早就和这老两口没关系了,怎么忽然闹了起来。
看这老两口闹凶的程度,付老板生怕福源楼毁在在两口子手里变报了警察厅,警察厅一来就查到了二癞子是喝酒中毒而死——而这酒是陈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