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
谁料虞父往后退了一步,特尊敬地给她鞠了一躬,“对不起祝小姐,是我教女无方,给您添麻烦了。”
鞠暖被他这通操作给搞傻了。
知道他不是来找麻烦的,就慢慢挪到祝含烟身边:
“他竟然是虞蔓的爸爸?”
这姿态,不像啊。
虞父自然不是对谁都这样的姿态,如果不是被祁祸逼急了,怎么会来找一个小女孩道歉。
祝含烟没说话。
事是虞蔓做的,虞蔓父亲的道歉,她不接受。
虞父在商场拼搏多年,自然能察觉到祝含烟的意思,他直起身,手直接朝虞蔓后脑勺拍了一掌。
“哑巴了?!”
来食堂吃早餐的学生越来越多,平常大家都是一副睡不醒的状态,今天见有瓜吃,个个表面上依旧做着自己的事。
买饭、吃饭,实际上眼睛都黏在了祝含烟他们身上。
虞蔓脸色惨白,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挨打。
她现在算是清楚了,这事如果过不去,她以后就都别想过安生日子了。
她眼眶含着泪,也学着虞父的样子,对祝含烟鞠躬,然后道歉说对不起。
“我不该嫉妒你,不该看不起你,不该整你,拜托你,让祁祸放过我家。”
祝含烟原本对虞蔓带着她父亲突然出现道歉而感到困惑,听她这么说,算是明白了。
这就是祁祸让她“撒气”
的方式。
看着虞蔓,她十分难受,似乎是觉得在学校这么多人面前当众对她道歉十分丢脸,再没了半分平时趾高气昂的模样。
祝含烟心里的气,确实消得没影儿了。
不过她和虞蔓的事,不是道个歉就轻易结束的。
她不想以后在寝室天天面对她,也不想让鞠暖一直因为寝室里的氛围难受。
“你搬出寝室。”
祝含烟说。
虞父见祝含烟不是个难缠的,听她这么说,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连说:
“没问题,没问题,我马上让她换寝室,您要是看不顺眼,让她转学都行。”
说到后面,虞父愈加觉得这个建议好。
虞蔓就是被惯坏了,不如把她丢出国去,眼不见心不烦。
祝含烟看到虞父的态度,没再多说什么,低声让鞠暖回座位,自己也坐下,重新戴上耳机继续看书。
虞父得了祝含烟的态度,也没管听到要转学哭出来的虞蔓,连忙给祁祸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