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枭!
黑枭!
你他妈死了?!
给老子滚过来!
把你主子给我拉开……唔!”
谢敏怒目圆睁,他竭尽全力嘶吼,话音未落,嘴唇被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舌尖弥漫开来。
对方用力吮着谢敏的唇瓣,撬开缝隙,惩罚般地掠夺呼吸。
“为什么要叫别人的名字?你很喜欢他吗?”
傅闻安略微撑起一些,肩胛上的血从手臂流淌下来,他神色不清,晦暗瞳眸中满是诡异的疯癫与嫉妒。
男人舔干净嘴角上残留的血,暗光下,左耳垂上的金属耳钉闪过一道银光。
谢敏怔了一下,视线落在那里久久不移。
傅闻安什么时候打的耳洞?
他怎么不知道?
正思考着,耳垂上传来一阵密密的刺痛,是傅闻安伏下身,用犬齿研磨,品尝珍馐般珍惜。
察觉到谢敏的视线,傅闻安道。
“好看吗?我也给你咬一个?还有这里,也咬一个,我喜欢这里,我弄你的时候能看到。”
傅闻安逼近,语调阴冷而兴奋,呼吸不稳。
他用指甲抠挖,用掌心按压,揉得一片通红。
谢敏头晕目眩,他想一拳堵住傅闻安的嘴,又被揉得腰软腿酸没力气,他可耻地抿了下唇,为了躲避对方眼里明晃晃的跃跃欲试,视线看向远处。
只见被叫来的黑枭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天塌了一般绝望又茫然,如遭雷劈。
他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手脚像新长出来还没驯服好,各干各的。
什么?什么弄什么?
??????
黑枭瞪得溜圆的眼睛在震惊中挪向地上衣衫不整拥在一处的两个人,借着洞窟内漏出的光,他看见执政官的动作。
黑枭瞳孔地震,他张大嘴,视线立刻往天上瞟。
整个人原地踩了两步,不知道该往哪走,踟蹰一秒后,直接把头磕在墙壁上,作势伸手捂耳朵。
“不许捂!
把他给我拉开……啊!”
谢敏恼怒的暴喝从身后传来,话还没说完,就转成痛并快乐着的调子。
黑枭手悬在空中,耳朵里堵了无数放浪糟粕,欲哭无泪。
“可我不能这么过去,我不能看!”
黑枭大吼。
“你以为你能看到什么,他裤子都没脱!”
谢敏咬牙切齿,仰着头,傅闻安咬住他的腺体慢慢研磨,惩罚一般。
谢敏喘了口气,用尽毕生力气道:“他中枪了,再过一会血流干了咱俩谁都救不成!
赶紧过来把他拉开,再磨蹭我挖了你的眼睛你这辈子都别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