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们家领养的,我叫蝉儿,纪青蝉是他们家人给我取的名,东东是我孤儿院一起长大的,他没能被领养,初中没毕业,现在在天隆街的一个酒吧当服务员。
孤儿院关了,他没钱租房子,所以去年开始他一直住我宿舍。”
东东睁着眼睛滴溜滴溜地看纪青蝉一口气把自己的背景全交代了,他声音带着对纪青蝉的怯地辩驳:
“不是服务员好吗?我是酒保。
我们主管说酒保高级一点。”
纪青蝉横了他一眼。
陆深表情有些懵,纪青蝉点了点头:
“行,你先消化一下。”
他站起身,去自己的柜子里拿牛奶和面包,扔到东东面前: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东东拿过牛奶插入吸管边喝边点头:
“一点点啦,有个老女人经常点我的特调,给我捧了好几天场了,我就陪她喝了一杯。”
纪青蝉啧了一声:
“我跟你说,等你十八你再想被老女人包的事,现在安安分分赚钱。”
东东噘了噘嘴:
“我认识的一个哥哥被包养了,你都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多好,住别墅唉!”
纪青蝉瞪了他一眼,东东才噤声不说话,安分吃着面包。
陆深看向纪青蝉,他大脑信息有些处理不过来,这些天他遇见的纪青蝉太不一样,让他不知道到底哪个是真的。
纪青蝉看他不解怔忪的眼神,继续道:
“有问题就问我。”
陆深顿了半分钟,才开口:
“现在的你,是真实的?你没有在演?”
纪青蝉笑了笑:
“现在是真的。”
陆深又问:
“为什么告诉我?”
纪青蝉耸肩:
“第一、你暑假遇到过我了,我骗纪书晴他们说我是夏令营。
第二、你和我住一个寝室,我把你弄走的话,保不准你和他们说什么,再说,东东住这儿,你总会遇上的。”
东东此刻已经吃完了面包,眨巴着眼睛看他的蝉哥哥和一看就是高富帅的人对峙,他紧张地手心冒汗,就怕自己被赶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