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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后悔了,纪青蝉,呜呜呜呜呜......”
纪青蝉皱了下眉:
“到底怎么了?”
韩茉子眼里露了点惊恐,她手上拿着自己的外套,顺着拉开的门,慌不择路的逃了出去。
纪青蝉匪夷所思的盯着韩茉子逃开的背影,进了房间,关好门,才听到洗手间有声音。
洗手间的门半掩着,纪青蝉小心翼翼的走过去,探进洗手间,才看到用玻璃隔开的浴室内开着花洒,地上坐着一个人。
纪青蝉要进入洗手间的脚顿了顿,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陆深?”
隔着被水浸湿的玻璃,他看到浴室里的人转过头朝这里看,看不清神情,但纪青蝉依然觉得心里一凛,他缓缓走进去,终于走到浴室边缘,他看到陆深穿着衬衫的身体被打湿,整个人靠坐在花洒下面,垂着头,头发都被淋湿,像…像一只被雨淋了全身的小动物。
纪青蝉从心底泛上了些许的歉意,他微微蹲下,想凑近和陆深对视,他轻声喊道:
“陆深?”
陆深突然抬头,把纪青蝉吓了一跳,他眼睛赤红着,眸子里染着浓重的憎恨和愤怒,就那样狠狠地盯着纪青蝉。
纪青蝉皱了下眉:
“别淋了,起来吧。”
他想伸手把陆深拉起来,却不料陆深一把扯住纪青蝉的手腕,把他狠狠压在了浴室冰冷的瓷砖上。
纪青蝉的衣服也刹那湿透,陆深压在纪青蝉上方,使了纪青蝉根本无法反抗的力,俯视着他:
“你他妈给我下药!”
陆深的声音还带着低磁的哑,他眼里不再有对纪青蝉的温柔和关切,而是带着浓浓的怨恨。
纪青蝉被压在地上抿着嘴,盯着十分不正常的,在失控边沿的陆深。
陆深骑坐在他的身上,身下炽热的物体紧贴纪青蝉的小腹,蓬勃而坚硬。
陆深已经有些看不清身下的人了,他只知道,那是自己一直喜欢着、温柔对待着的人,可是他呢?他怎么对自己?
陆深用尽力气,一拳砸到了纪青蝉脑边的白色瓷砖上,瓷砖上氤氲了些红色液体出来,陆深用受伤的手一把扯住纪青蝉的衣领,纪青蝉双眼带上厉色,用力反抗着陆深:
“你放开我!”
身下人的挣扎点燃了陆深刚刚即将平息的欲念,花洒还在淋着,淋在两人身上,陆深猛地低头,狠狠吻住纪青蝉的嘴唇,他感觉到纪青蝉在咬他,但陆深居然感觉不到疼,他用力地啃咬着纪青蝉的嘴,直到他咬不动自己为止。
纪青蝉的身体开始有些微微的发抖,陆深毫无察觉,下身似乎正在有频率地蹭弄着纪青蝉的小腹,陆深一点都不满足,他太难受了,他渴望释放,释放在自己身下的这个人身上。
纪青蝉眼角已经泛红,陆深松开他的时候他难得带着央求的语气:
“陆深,你放开我,你不要这样。”
陆深朝他冷冷的笑着,他看到花洒淋在纪青的脸上,他的脸上都是水,头发也全都被淋湿,表情很慌措,不见以往的冷漠和凶蛮,这让陆深更加激动,他丝毫没有放开纪青蝉的意思,他一边低头啃咬纪青蝉的脖颈和锁骨,一边伸手,猛地将纪青蝉的衬衫一撕到底,衣服被撕开的声音,伴随着纪青蝉似乎在尖叫的:
“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