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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迟用手指沾了些酒水要去碰那小鸡仔,被白忌躲开了。
“……你还真是把它当儿子养啊?”
胡迟摇头,用溪水洗了手,也不管不顾地要躺在草地上。
这才不过四月份,地上青草还泛着潮气,白忌看到他那样微微皱眉。
在胡迟将要躺下的时候只感觉一股柔和的力量撑着他的腰背,他没顺着那个力道起来,反而是有些得寸进尺地闭着眼睛感叹:“骑了一上午的马,还是这样靠着最舒服。”
说完胡迟就警惕着白忌撤去灵气让他摔个结实。
哪知道白忌却好像没听到他说什么一样,还是自顾自地给小鸡仔喂水,喂完水之后还用灵气给小鸡仔暖肚子。
真是二十四孝老父亲啊。
胡迟在心里想到,又向后面那柔和的力道靠了靠,心满意足地打了个哈欠闭上眼。
可能是和他原型有关系,置身在这种景色也说不上多好的荒郊野岭中在胡迟看来却是比红砖绿瓦里要舒服太多。
虽然闭着眼他的神识却更能感觉到周围一切眼睛看不到的东西。
秦书是个酒虫,现在抱着一坛子酒靠在树边睡得正香,说是睡或者是在没什么姿势地打坐,天地灵气顺着一个固定的轨迹进入他体内大穴中,胡迟甚至能看到他的灵府中那个和他一般模样的小人也在闭眼调息。
他的因果线或多或少都与他们四位相连,甚至深浅粗细均不一致的姻缘线也由四面八方连接到他身上,而他那条从心脉到手心的姻缘线却是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对着四处勾引的姻缘红线视若不见,爱答不理。
胡迟笑笑,早在看了秦书第一面的时候他就知道秦书这人是个多情的风流人,这天下的仰慕者众多,果然是姻缘线缠身的可怜模样。
罗信这个一杯倒此刻正躺在马车边上,嘴里还不知在吧唧着什么,睡相真是一言难尽。
这位是真睡着了,甚至还小声打着鼾。
他身上盖着一个披风,可能是罗秀秀给他披上的。
胡迟倒是没想到罗信这个看起来有些没头脑的小师弟,身上也由外界连过来几根姻缘线,而罗信自己的那根却是摇摇摆摆,对着每根姻缘线都点了点头,似在犹豫不决。
真是人不可貌相,胡迟无奈摇摇头,不过这也还真是符合罗信的性格。
罗秀秀也下了马车,此刻正围着两棵树练习那书中的阵法,她一会儿这边放棵石头一会儿那边前前后后走两步,胡迟能看到随着她的动作,那两棵树周身也被一层灵气虚虚地围绕,但是最后还是因为罗秀秀本身的灵力不足而消散殆尽。
罗秀秀深呼吸,却是没有停顿地再次继续。
她就好像是不知疲惫的重复着这些动作,每一次坚持的时间都会比上一次多出那么几瞬。
罗秀秀的坚持胡迟自然是早就看过,在罗秀秀想把那本书给他的时候,胡迟明明看到了她那个连接着不知名对象的姻缘线已经微微暗淡下去。
但是现在看起来却是更加耀眼粗壮的连接在他们行走这条路的远方。
其实胡迟这个时候要是用分神去碰触那根姻缘线,自然也能知道那姻缘线的另一头扯着什么人,甚至他翻看姻缘簿也能知道,但是他还是没有这么直接插手。
胡迟把视线转了一圈又收回来,在白忌那边停留了一下。
白忌的修为或者说他的帝君血脉让他周围的灵气亲近地贴在他身边,胡迟摇摇头,除了灵气,他在白忌身上什么都没能看到,毕竟以前几世也差不多都是同样的……咦?
胡迟又仔细看过去,竟然发现白忌和他手上的小鸡仔之间连了一条因果线?然后从小鸡仔的身上也伸出来一条因果线连在他的身上,然后他和白忌之间也连了一条……
哎哎哎哎哎哎哎哎?
胡迟看着从自己心口连到白忌心口的那条非常非常细但是又确实存在的红线。
他伸出手碰了碰,那姻缘线就从他碰的位置慢慢消失,而不一会儿又会重新连接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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