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伤风感冒的多,不像战争伤员都是皮开肉绽的。
所以目前少许西药配合一些中药也还应付得过来。”
唐辉翻看着报纸,脑子还在盘旋计算着日本人有可能走的路线。
“那就好。”
邹慕槐放下咖啡:“我打算接涓生跟立婷来我家,住在医院也不是个事。
但他们现在住的那屋子,我也不怎么放心。”
唐辉微微怔,手里的报纸慢慢放下。
“不是哪你商量,只是告诉你一声。”
“谢谢你。”
“要谢也不是你来谢我,我帮的也不是你。”
唐辉幽幽的点了点头:“还是谢谢你。”
邹慕槐谑笑着拿出一张纸币压在杯子下离开咖啡厅。
邹慕槐走到咸水巷子涓生和立婷住的那屋子。
付了房东太太两个月的房钱,把房子退了。
叫了辆黄包车,车夫跟他一起把那些大大小小的东西收罗起来。
也无非都是些吃穿用度的东西,没有大物件。
打了两个大包裹,往黄包车上一放就了事。
明天就直接接涓生和立婷去他家住。
东西搬上车的时候,邹慕槐隐隐感觉到巷口有人在往这边窥视。
走过去,又不见人影。
他轻轻的吁了口气,不管他是什么人,只要涓生和立婷住在他家,就算是郁白秋也未必敢去直接拿人。
到家刚把两只大包裹放好,平田进三来电话让他过去一趟。
也不知这位叔父今天又刮什么风,还是他继续在对他试探着什么。
邹慕槐一路想着来到平田进三的官邸。
平田进三坐在和室里又在挥毫练习他的毛笔字。
和室里悬的那幅“武运长久”
便是他不久之前写好的,差人装裱起来。
“叔叔。”
邹慕槐行了个礼。
平田进三嗯了一声:“我听说这两天你又总往圣保罗教堂那边去。”
“是的。”
“难道你忘了,你曾经答应过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