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七,我方三,你得七。
相当公道。”
“那……,好吧。
那么明天我能顺利的取回我的货吧。”
“当然。”
“这样便好。”
郁白秋取下烟嘴上的烟头,将烟嘴收了起来:“那我也不再多讨扰了,告辞。”
“郁先生请走好。”
平田进三笑盈盈的送走郁白秋。
听到车子离去的声音,他鄙薄的回看了邹慕槐一眼:“看到没,这就是支那人。
上世纪两次鸦片战争,吃了那么多鸦片的苦,却还做着走私鸦片的勾当毒害自己的国人。”
“只是个别无良商人罢了。”
邹慕槐凝着眉。
“哼。”
平田进三不屑的笑着,起身去更换衣服。
平田进三刚刚离开,客厅里的电话刺耳的锐响起来。
他转回身提起话筒,那边传来邹嘈嘈的声音。
平田进三脸色突得一变,愤怒的大声骂道:“馬鹿(混蛋)!”
邹慕槐惊了惊,便见他扔下话筒怒气冲冲的走出家门。
走到病房,涓生竟然不在。
邹慕槐转身去找,涓生扶着墙慢慢的走进来。
“你……”
邹慕槐吃惊的看着他。
“刚才试着走了几步,顺便看了看笑儿。”
涓生笑着说,额头上浮着一层汗珠。
邹慕槐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放回病床上:“伤口绷开了怎么办?”
“怎么会。”
涓生轻轻的躺下:“刘护士说,伤口恢复的很好。
躺了这么多天,我也烦了,想活动一下。”
邹慕槐拿出手帕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好也不能大意,那是枪伤。”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