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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忆杭耳垂烫了一下。
“什么……”
“我现在这条长裤下面,什么都没有。”
韩扬看着他的眼睛,笑了一笑。
韩扬对性爱很坦诚,意思是:对性欲和爱情都很坦诚,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方忆杭不知道是怎么上车回家的,而韩扬仍在后座上,翘起腿,与司机聊天。
露一截脚踝。
两个人几乎是跌进客厅。
客厅里一片漆黑,只开了廊灯,韩扬抓住方忆杭,把他按在沙发上,抓住他的手放在皮带上,命令。
“帮我解开。”
他的手心贴着方忆杭的手背,颤抖着扯下他的皮带,长裤下面袒露出耻毛和敏感的皮肤,方忆杭的手插进他双腿之间,韩扬深深吸气,他勃起的地方早被裤子磨得发红发烫。
那条硬梆梆的东西贴着方忆杭的手。
在修长的手指间烧灼地蓄势待发,韩扬却吻着他头顶,抽离说:“我去洗澡。”
方忆杭面红耳赤地留在沙发上喘息,下身顶着内裤渗出一点前液。
过了二十分钟,韩扬才从浴室浑身湿透地出来。
颧骨上潮红,眼睛也蒸得湿润。
他的睡袍今天从没干净整洁地裹在身上,不系腰带,整件挂在肩背。
方忆杭已经赤裸,韩扬弯下腰来吻他,暗红的睡袍下摆擦在他挺立的阴茎上,让他发出鼻音。
韩扬分开双腿,坐在他身上,格外有控制欲地按住他的颈脖。
韩扬胯下一片潮湿,毛发上成串的水珠子,方忆杭忍不住掐住他的腰拉下来,把两个人的性器揉在一起磨蹭。
擦枪走火,韩扬就这么默许了,被方忆杭弄到坐在他身上射出来一次。
他在浴室里干什么?
这样的念头转过,下一秒,当方忆杭抬高他的屁股,将手指挤进去时,脑子里轰地一声——从韩扬的身体里,一些热水顺着他的指尖滑下来。
他硬得不得了,韩扬居然在浴室里扩张自己!
他喃喃地说:“我爱你。”
另一只手去胡乱翻润滑剂。
韩扬说:“我知道。”
他才射过一回,前面软软的,不容拒绝地压住了方忆杭的手腕,却将那只手,送到唇边吻了吻。
“买了什么,你就不打算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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