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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你受伤了,被我们找到了。”
安息说。
废土又点了点头。
安息觉得有太多信息需要消化,半天才问:“那……如果大家都想去艇里住,你的朋友不会拿上你的钱跑掉吗?”
废土有些吃惊地看着他——他还以为安息在这样单纯的环境长大,对人心毫无防备,他笑了笑,说:“这个人应该不会。”
安息“哦”
了一声,表情还是傻乎乎的,废土等了一会儿,又问:“怎么样?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吧。”
第十一章离别
安息两周没和废土好好说过话了。
自从那日目睹繁育休息室布置好之后,一切都显得紧促起来——废土被进行了一次恳切的“谈话”
,面无表情之余很勉强地表露出了一丝丝吃惊——面对避难站的要求,他表示自己需要“考虑一下”
,随手拖延时间。
但实际上,两人都暗自忙碌,准备着离开避难站的药品、物资和食物。
没错,避难站的小孩安息,要离开辐射避难站了。
他负责把避难站所有隐藏通道和换班流程全部写了下来,废土拿走核对,两日后带着笔记回来,再布置下一个任务。
有时候,安息想和他说说别的,撒撒娇,他就会给他一个充能吻,再匆匆离去。
安息知道,那是“来日方长”
的意思。
两人除了这类短暂的交接之外,就只有在饭点之间才能打个照面,废土离开“餐厅”
的时候总是恰好和进门的安息错身而过,他悄悄捏一下他的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
安息过去不是没有幻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孑然一身地,像是带着赴死的慷慨和果敢,像是无数个曾经离开这里的老人,虽然悲伤,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
可原来他的离开是这样的,充满了繁琐的细节和深沉的构思,闻起来全是谎言和欺瞒的味道。
白天还好,到了夜晚,安息就会盯着上铺的床板发呆——他一会儿想想自己以后在废土上是不是能生存下去,一会儿又想他走了避难站的人们会不会想念自己,有时他不确定自己的决定是否太过草率,但转瞬又觉得其他结局都更叫他难以接受。
无论是废土留下来和女人做爱生子,还是他独自离去——就像从没来过一样。
避难站的其他人在数年后也许还能依稀记得曾经有一个外来者到过这里,但只有安息知道他额发下的眼睛长什么样。
两人约定离开的日子是一个寻常的周三。
清晨的某一个瞬间,安息突然睁开了眼睛——起床广播还没有响,整个宿舍只有轻微的鼾声,墙角的应急灯幽幽地亮着,整个世界静溺而平和。
安息想,他曾经无数次梦想过这一天的到来,但是这一天竟然真的到来了。
然后他就睁着双眼一动不动,直到起床广播响起,周围传来床板吱呀布料摩擦的声音,安息面无表情地坐起来穿衣服。
他一如往常地随着大家一起上楼吃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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