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坑爹的是,就摩严那招人恨的本事,在得知流音也要下界后,不知道多少人暗搓搓的磨刀霍霍,准备摘走流音这颗绿草。
于是流音还要天天应付那些他搞不懂什么来意的人送吃送喝还送情书。
流音一脸懵逼。
摩严磨得犬牙都平了,一个个把那些名字给记住了扔黑名单里,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又是一日天朗气清。
白子画教耐心的课没几人好好上,除了流音。
他本来性子就静,跟着白子画一节课安安静静的看书钓鱼让他十分舒适自在。
也有几个队流音不怀好意的,跟留坐一块儿钓鱼。
其中就有一个陆潺雪。
那头花千骨正与白子画说话,这头陆潺雪巧笑然兮:“诶,你钓的鱼可比我的多多了。”
流音偏头看了一眼两人的鱼桶:“你若喜欢课后你我换个桶子就是。”
“当真。”
流音微微一笑,温润如玉,“自然”
“啪”
这是摩严捏碎瓷杯的声音。
陆潺雪笑得好不欢喜。
其实她来还真没有气世尊的意思,只是不甘心,想若是从头再来一回,该是如何光景。
见目的达到陆潺雪便不再说话,她知道流音在做事情的时候不喜欢有人打扰,安安静静的陪在他身边反而更刷好感度。
第二日,流音一到位子上就看见桌子上放着一个小巧的食盒,打开一看一碗还在冒热气的鱼汤。
流音叹了口气,他不好口腹之欲,送吃食这样的事情还是送给花同学比较好啊。
一边偷偷往那边瞄的陆潺雪看流音那样子沉不住气了,挪到流音旁边若无其事的道:“你不爱吃鱼?还是这汤犯了你忌讳?”
流音摇摇头:“我只是不明白,我从未说过我爱吃食,怎么日日......”
流音顿了顿,然后一笑道:“只是奇怪而已。”
陆潺雪一脸懵逼。
对哦!
他们为什么都给流音师兄送吃的?又不是花千骨,他们投其所吃。
陆潺雪嘴角抽搐,一把抱过食盒:“那流音,你喜欢什么?”
流音愣了愣,想了老半天后,为难的开口:“这般一问我倒是不知道如何回答了,我闲暇时看看书晒晒草药,都觉闲适的很。
可以使说要喜欢又觉得不是,这两字我该是有所感悟,可现在却觉得说不上来。
若真要说该是我偶一如梦,梦见一人他虽面容不清,但我见到他时确实当真喜欢。”
流音说这话的时候班里已经陆陆续续来了不少人,不论记得的不记得的,都是一脸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