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字的时候,嘴唇快速磕碰两下,脑筋与心思却做出了足足的千回百转。
那一瞬间他想起很多个画面,每个画面里都有温让——温让站在酒吧暧昧的光线底下,面无表情地打量他;温让脱下外套往衣架上挂,肩膀腰背舒展开怡人的线条;温让躺在床上,抬起小臂遮盖住眼睛,脸颊泛红,咬紧嘴唇喘息;温让从教室外进来,在黑板上写下自己的名字,站在一束光线下介绍自己;温让眯起眼睛笑;温让托着下巴凝视自己;温让说起温良时的神情;温让张开嘴咬住自己喂过去的黄桃罐头;温让与他的家人们一起说笑,为自己夹菜……
那些画面在眼前又过了一遍,沈既拾忍不住弯弯嘴角笑了笑,人的大脑竟然在细微末节的地方有如此强大的记忆能力,许多个关于温让的景象像连环画片儿一样左右闪回,它们一会儿水银落地般凝聚起来,组成温让的眉眼,一会儿石墨入水一样四散开来,拼凑出温让全部的音容相貌。
温让。
沈既拾把这两个字与烟雾一起含在舌尖咀嚼,内心一派祥和,没有丝毫波澜。
——发现自己喜欢上一个人的心情,原来一点儿也不张扬,像是一场隐秘的疑惑终于被赋予了肯定的答案,沈既拾甚至觉得自己松了口气。
他从小到大二十三年,没体会过爱恋的情绪,每个人在他眼里都是一样的属性,区别只在于将他们放在距离自己多远的位置上。
而当他看到温让的第一眼,就想跟他亲近,不然不会应他之约上床。
然而上床也不足够,他食髓知味,每一次的肌肤相贴只能让他更想跟这个名叫温让的男人接近,越来越想把对方拉得跟自己近一些。
再近一些。
这种心情,除了“喜欢”
,我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词了,温老师。
沈既拾在操场上剖析内心的同时,温让和程期刚跨越拥堵的大桥在餐厅见到面。
程期今天穿了一身富含时尚气息的西装,温让靠在车门旁等他从远处走过来,看着他那两条裹在西裤里的笔直长腿,五十米的路途走得步步生风,是风度十足的富家少爷形象。
温让懒洋洋的歪头笑,调侃道:“程老板这是刚谈了一单好生意?满面春风。”
程期走到他跟前,听这话哈哈大笑,抬起胳膊揽住温让的肩膀拍一拍,心情很好的样子,说:“确实拿下一笔不错的项目。
走,进去,我可是饿了一路了。”
说是饿了一路,主食菜品一上来,程期动了几口就有一筷子没一筷子,看着已经饱了的样子。
温让胃口本身不大,来之前又与沈既拾一起喝了咖啡,现在也是没什么吃饭的欲望,二人就捉着筷子小鸡叨米一样,把聊天当做了主要业务。
杂志上并没有什么问题,本身就是个面向学生的公益性的活计,温让身为与学生有切身交流的教育工作者提了些建议,这个话题也就略过。
在程期的私心里,实际上是因为近期公司做了一笔好生意,今天签了合同,他心情愉悦,很想找个相处舒服的人轻松轻松,便寻了个杂志的借口给温让打电话,倒被温让主动约了一顿饭。
温让往嘴里塞了一片菜叶,总觉得程期今天看他的眼神儿里带着新奇的打量,嘴角又似笑非笑的,像在观赏什么有趣的新奇物件儿,他放下筷子摸摸脸,实在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
他以不解的眼神望回去,问道:“我脸上粘东西了?”
程期左右看了看,摇摇头:“没有,很干净。”
“那你盯着我乐什么呢。”
程期听到这问题,笑意更深,他右手的筷子尖儿闲闲夹着一粒要掉不掉的花生米儿,左手的食指在下巴上梭磨,开口回答:“感觉你今天……心情挺好的。”
“是么,”
温让又摸摸脸颊,回忆一下今天有什么让自己开心的事,眼前第一时间浮现的倒是沈既拾的脸。
他弯起眼仁儿,露出几缕顽皮孩童的神情:“来之前被一只撒娇的小野狗讨了顿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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