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杀马特的发色和吊儿郎当的鸭舌帽相反,对方样貌挺阳光的,笑起来很有亲和力。
顾一铭回忆了一圈,觉得自己似乎没见过这样的人物。
他原本想问我们认识吗,又怕对方是他哪个一面之缘的同学,挺尴尬的。
跟很多到高考才转职业的射击运动员不一样,顾一铭从初中开始就每天只上3节课,下午早退去训练,一路念下来只大概齐认识了班上一半的同学;凭射击成绩勉强考上了本地的大学,又刚好撞上职业生涯出成绩的时候,更是过着三个月比赛八个月集训剩下一个月回家过年的单调日子,一年到头上过的文化课不超过50节。
都说同学是最容易成为终生密友的,顾一铭却连这密友候选里大部分人的名字都没太记住。
顾一铭还在竭力回忆的时候,鸭舌帽青年已然调匀了呼吸。
他清了清嗓子,直截了当地给出了答案:“枪王顾一铭,真的是你——看你比赛好久了,第一次见到真人呢。”
看比赛……顾一铭感到惊讶。
虽然知道理论上国内禁枪的大环境下也会有射击运动爱好者,但他们这个项目比较尴尬,不像三大三小那么有群众基础,又没有花滑跳水的观赏性,只有奥运首金战能引起一些话题。
没奥运的年份里,国内比赛的射击馆根本坐不满,大部分场合记者队友亲朋加起来比观众还多几倍。
别说顾一铭了,就是他的几个奥运冠军师兄师姐,也没怎么遇到过在街上被人认出来的情景。
意外之余,顾一铭还有些难受:对方提到了“枪王”
,这两个字还是几年前他把国内赛事屠了个遍时媒体给的称呼。
他犹豫了一会儿,低声纠正道:“不是……”
“嗯?”
“不是枪王。”
顾一铭以为接下来将是长篇累牍的吹捧与谦词之间的拉扯凌迟,幸好鸭舌帽青年放过了他。
或许知道他最近的成绩,对方很快撤掉了原先的话题,转而大方地伸出右手,见顾一铭没反应也耐心地等着,直到顾一铭后知后觉地伸手与他相握。
握手的时候,顾一铭注意到对方脸颊上有两个酒窝,一时间走神了,递到舌尖的话也打了个秃噜:“我、你好,我是顾一铭。”
对方的笑意变得明显,酒窝也更深刻了。
顾一铭抿了抿嘴唇,有些不知所措。
鸭舌帽青年笑够了之后,一本正经地回应道:“顾大神你好,我叫方晓。”
方晓很健谈。
或许是身为射击爱好者的素养使然,他跟顾一铭这种不善表达到近乎社交恐惧的人也能聊得来。
顾一铭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放松下来,跟着对方进了一家悬挂着大红横幅的户外用品商店,连绕过拐角瞬间重新响起的神曲旋律也没能影响两人的谈兴。
方晓看过今年的四站杯赛,知道顾一铭只有一场进入决赛,原因显而易见。
他也不对比赛的状态和成绩多做追问,随口聊道:“今天队里不训练吗?”
顾一铭摇摇头:“只有我。”
他原本想要轻松带过这个话题,却鬼使神差地补充了一句:“暂时不训练了……”
他望着方晓的眼睛,“成绩太差,休息一阵子。”
方晓为他的直白怔了一瞬,场面随之冷了下来。
隔壁的动次打次还在放,连店门口的长桌都仿佛在跟音箱共振。
顾一铭倚在桌上,方晓坐在桌后的塑料椅,两人隔着长桌对视片刻,方晓忽然站了起来。
在顾一铭疑惑的视线中,方晓张开手臂,搂住了他的肩膀。
顾一铭呆住了。
方晓收紧手臂贴近顾一铭,凑到他耳边说:“给顾大神一个爱的抱抱。”
顾一铭不知道该回什么,纠结半晌,郑重答道:“谢谢。”
方晓笑着拍了拍他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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