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某一天我就消失不见,然后你可以无任何后顾之忧的去捕猎新的猎物。”
秦彦明干笑着,手指顺着锁骨往下细细摩棱,皮肤和指纹摩擦发出暗哑的声音。
秦彦明抱着唐冬文的腰,亲吻他的嘴唇:“听你这口气,好像在吃醋。”
“怎么会?”
唐冬文笑:“留在你身边吃醋,那是吃力不讨好的活儿。”
“前几天你不是这么说的。”
“那是前几天。”
秦彦明笑着揉着唐冬文的身子:“你真是善变。”
“也不及你啊。”
唐冬文圈住秦彦明的脖子,让他的脸跟自己的脸相距不过五六厘米:“前段时间才跟我说过的甜言蜜语,保鲜期还没过就变质。”
秦彦明埋下头,舌尖在唐冬文锁骨的凹槽里打转。
唐冬文清冷的笑着,也不再继续说。
衣服慢慢的被扯掉,身体纠缠在一起。
这一点,秦彦明相当喜欢。
唐冬文是个典型的享乐主义,来者不拒。
简单的亲吻和抚摸,身体很快就兴奋起来。
而且很配合,绝对照顾床伴的感受。
秦彦明在他的抚摸下,身体也达到亢奋状态,挺身进入唐冬文的身体。
虽然享受,唐冬文的脸总是很扭曲的皱着,喉管里发出的低声呻吟。
这让秦彦明的成就感油然而生。
一番情事,从地板辗转到床上,双方各自尽兴。
秦彦明抱着唐冬文轻轻喘息,恍惚间觉得这张脸有几分熟悉。
捋捋他的头发,他已经疲倦的睡着了,秦彦明团了团身子,也沉沉睡去。
“你说过的,你说过……”
耳边轻轻的响起一个幽咽的声音。
很细,很薄。
脆弱的像一根丝,一扯就断。
秦彦明微微怔忡,看到一张苍白的略带神经质的面孔。
他惊了惊,张大嘴想呼喊,两眼蓦然睁开,看到白色的天花板。
只是一场梦。
额头上虚汗涔涔,秦彦明抬手擦了一把,翻身看到身边的空位。
他微微抬头,唐冬文穿着白色的睡袍赤脚站在窗户边上,冰冷的白月光映在他脸上,合着他冷冽的气质有种诡异的美感。
他呆呆的看着床的方向,目光不在秦彦明的身上。
秦彦明回头看墙壁上那幅画。
黑暗中根本看不清画上的内容,却能看清一个苍白瘦弱的人形。
秦彦明幽幽的打了个寒颤,拉亮台灯,套上衣服从床上爬起来。
“想什么?”
秦彦明走到唐冬文面前,在他额上印了个唇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