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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国的时候,就已经把自己的一生摘好,想要干干净净地摆在李枳面前。
他也迅速表现出了履行誓言的决心——抱在一块黏糊了一阵子,把李枳红红的眼睛哄得一个劲儿弯着笑了,劳模黄先生就起身,收拾干净了“战场”
。
他把李枳皱巴巴脏兮兮的衬衫捋平,又将扣子一个个地扣好,外面套上外套,最后拿自己的大风衣把这个浑身都是汗味精液味的小家伙裹严实。
都完事了之后,黄煜斐横抱起李枳,托着他发软的腰和腿,背着他的宝贝吉他,大摇大摆地推门走了出去。
“我说是谁堵了门!
你俩谁啊,跟这儿干嘛呢!”
刚走到后台走廊,就有学生妹志愿者追上来,喋喋不休。
结果定睛一看,正瞧见李枳染着病态般红晕的脸。
姑娘惊了:“老师您刚才在里面呀,还以为您走了。”
“是啊,耽误你们了吗,”
李枳枕在男友的肩臂上,望着姑娘真诚道歉,“我俩待了一个多小时吧,真对不住。”
“……没事儿,前面没演完呢,化妆间其实也没人非要用,我刚才就想进去喝口水,”
姑娘定定地盯着姿势诡异却不自知的两位帅哥,“这位是……您俩刚才……”
李枳没说话,而是凑近黄煜斐嘴边,轻轻地碰了碰。
他转脸望着姑娘,保持着和男友一样的微笑,眼神清明极了。
姑娘似是懂了,红着脸给他俩让路。
“疯了……音乐玩得好的都是疯子……”
李枳耳朵贼灵,已经走出去十几米了,他听见姑娘这么感叹。
他就对黄煜斐耍着赖开玩笑:“哥,她说咱俩是疯子,回去咬她!”
黄煜斐低头咬了他脸蛋一口:“小心眼,我也说你是个小疯子,咬我吗?”
李枳在那格外稳当的怀里乱动,晃着腿大叫:“好啊你,就算我是,你二话不说咬了我,说明你也疯!”
黄煜斐踢开酒吧的玻璃大门,往停车场的地方走:“没错,疯了才会在大街上这样抱你。”
“对哦,传说中的公主抱,什么来着,靠的不是力气,是平衡,”
李枳不再乱扭了,勾住他脖子哧哧地笑,“嘿,咱俩认识的头一天晚上,酒屋里,我哥哥也是这么抱我的。”
黄煜斐垂眼看他:“当时不是喝醉了吗?李先生?”
李枳抬手,拿指尖碰他的眉骨:“谁知道呢,喝醉了也不耽误我一见钟情呀。
被天菜帅哥打着横抱,这么重要的事,再醉也得好好地记住。”
他琢磨了一下,又道:“当时我以为你是禁欲系,黑色高领毛衣,性冷淡香水,跟人皮笑肉不笑的,后来又戴那种半框眼镜。
结果现在可算知道了,不是禁欲,是怂,对二十岁以下小屁孩下不去手。”
黄煜斐似乎乐得被老婆这么胡侃,蹭蹭他,道:“车钥匙在大衣左边口袋里面,按一下最大的那个钮。”
想了想又问:“什么叫作‘天菜’?”
李枳眨眼:“基佬流行用语,形容完全符合自己审美的,看一眼就中意的对象。”
黄煜斐像是不好意思了,别过头不去看他,拉开车门把他塞到副驾驶坐上之后,又膝盖抵着车门框,压着他连亲带啃地弄了半天。
李枳擦了擦湿润的嘴角,仿佛这一下午,那地方都没干过。
隔层车玻璃望着绕过前盖又打开另一侧车门钻进来的家伙,他又默默估量着,照这样下去,等过两周到二十岁,真搞上的第二天早上,自己到底能不能起得来床。
这大仙憋得这么狠,到时候肯定是不会屌下留情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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